你不也样,只是瞧着父皇便硬成这般,还想忍着不成?”伸手解开他衣袍,随着衣物件件退去,床上之人只余满头乌发散落枕边,身上已不着寸缕,却依旧坦然躺在他眼前,眼中带着几分火热与他对视,“谁叫父皇如此诱人,分明是有意诱……溟月又如何能忍得?”语中带着抱怨,唇边却扬起笑意,祁溟月伸手,已勾着祁诩天脖颈将他扯到床上。
覆在他身上,两人身躯交叠,两边灼热抵在处,祁诩天抚着身下之人脸庞,只觉此刻溟儿又添几分魅惑之色,随着他逐渐长成,已让他再也无法放手,“溟儿对着旁人切莫露出如此神情,若是这般溟儿被人瞧去,父皇只怕会忍不住将那人活剐,任他是谁也不会有丝毫手软。”
平日对着他人,溟儿虽温和淡然,却非真实,只有他才知,在这如水温润外表下,潜藏深沉和冰冷萧杀,与自己是多近似,样寡情,样对世人毫不在意,只有在面对他之时,溟儿才会显露出心底真实,便也是因此,让他更想探知溟儿究竟还会有多少样貌,比如此刻,在他身下溟儿,微微张着唇瓣,晶亮眼眸中透着毫不掩饰火热欲念,灼热气息吐在他脸上,耳边已听得他催促,“既然如此,父皇还等什?”
“看来溟儿也已等不及,”祁诩天邪邪笑,探手从床边解下衣袍内取出白芙,取些许在指尖,由祁溟月分开双腿探入身下。
微微抬起身,祁溟月曲起双腿,让股间动作更容易些,随着白芙进入体内,还有父皇手指在缓缓抽动,冰凉膏体与温热手指,在身下造成微妙感觉。
他身前欲望已有些胀痛,想到父皇定然也是样,抬眼,果见祁诩天脸上忍耐住欲望神情,便将手放到他灼热之上,缓缓套弄起来,“父皇不必忍耐,白芙效力不错,差不多便行,溟月并非柔弱之人,又有睘珠之力,即使受伤也很快便会好。”
祁诩天闻言,蹙起眉,低哑嗓音含着明显压抑和些许不悦,“溟儿说什话,你难道不知父皇会心疼吗?”话中带着不满,手中动作却不敢重分毫,见溟儿脸泛红晕,额上已微微见汗,如何不知他也是忍耐辛苦,心疼拨开他搁在自己身下抚弄手,抽出手指,迎着他疑惑眼神,对他说道:“溟儿勿动,让父皇来便好,虽有白芙和睘珠护体,父皇仍是怕伤你,你若不听话,会儿弄伤,往后父皇如何还敢要你,你可忍心让父皇如此?”
听父皇所言,他只得任由他将自己双腿抬起来,臀下又再度感觉到父皇指尖缓缓进入,但让他惊愕却是身前欲望亦被某种火热柔软包裹起来,诧异往身下望去,却见父皇竟俯首将他欲望含入口中。
身下火热在父皇口中被细细舔吮,时而吸入时而吐出,灼热气息与空气中凉意,让他陷入情欲煎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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