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暗皇轻笑,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神色,谁都知晓暗皇为人,而今,诡秘难测又从未将任何人瞧在眼里暗皇,竟会因水月公子随意句话而状似愉悦低笑,若非亲眼所见,谁也不敢相信,但此时就在眼前发生,又不由得众人不信,再看那水月公子,他似对暗皇反应不以为然,竟慢悠悠走到他身前,抬首与他对视。
“如今可是高兴?”知道父皇为何如此高兴,祁溟月挑挑眉,眼中亦是露出笑意,“既然你会在意,为何不会?以往只是未有机会罢……”凑到祁诩天耳边,后头半句便成只有两人才可听得呢喃耳语,“……父皇需知,溟月同父皇样,也非大方之人。”
说完这句话,祁溟月含笑转身,扫眼众人疑惑不解神色,若无其事敛下眼眸,方才所说未有机会去在意,虽是说笑之言,但也确有几分是事实,父皇已久未去后妃之处,往年还装模作样去个几回,或是听曲或是用膳,可自从两人真个交欢之后,便再也未见父皇踏入后宫,想必宫里定已传出不少不利于父皇传言吧。
想到那些后宫嫔妃会如何揣测猜度,祁溟月便觉有趣,唇边笑意始终未有减,抬头看看天色,已是暮色低垂,他与父皇相继出现似乎有些突然,众人围在此处,他却未见云前辈和琰青炎瑱兄弟二人,想必应该正由后院赶来。
祁溟月正这想着,便瞧见云景昊由远处快步而来身影,还隔着不少距离,已能听见他朝此处朗声说道:“云某失礼,有贵客前来,云某却未能相迎,请几位切勿怪罪,”
他路说着,走到众人身前,见暗皇果然与水月公子站在处,想起琰青炎瑱方才所言,似乎两人有所牵扯,不由多瞧几眼,脚下却是未停,走到祁诩天身前拱手为礼,“尊主久未现身江湖,时隔多年,今日又能在庄内重见尊主风采,云某幸甚。”说完又迎着梵皓站立不语身影寒暄几句,“还有梵楼主亲自驾临,看来此次天下大会定会增色不少。”哈哈笑,云景昊对祁溟月也是礼,“程少侠往返幸苦,那院子还为程少侠空着呢。”
明明见这许多人,满怀忧心,表面却看不出来有分毫忧色,不愧是云昊山庄云景昊,在江湖中地位,绝非是靠虚名得来。
“云前辈费心,子尧多谢。”对云景昊微微颔首,祁溟月瞧眼自他出现之后始终未语火煞楼主梵皓,却迎上双探究眼眸,眸中锐利之色,让他无由产生某种感觉,似乎这梵皓对他并无好感,此种奇异感觉让他颇觉有趣,不由与他对视半晌。
“梵楼主果真治下极严,这位美人可是跪许久,还不许他起身,莫非是犯何种大错不成?”注视着梵皓,祁溟月忽然垂下眼眸,望着半跪于地红衣人,唇边笑意已成嘲讽之色。
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懂体恤属下,梵皓闻言冷哼声,“水月公子虽已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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