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携来夕阳血色,隐透金绣衣袍与他面上覆着半张面具辉映出片浅金暗芒,黑发散乱披在肩上,衬着面具之上盘踞暗纹异兽,透着说不尽狂态,而在那面具之下,却是唇角微扬,有些漫不经心模样,随着他不紧不慢行来,仿佛只是闲庭漫步,又好似并未将众人瞧在眼里。
随着他到来,噬人气势愈发浓烈,每踏近步,众人都被他气势所慑,几乎是屏息瞧着他步步走近,似乎出于本能,霎那间,所有人都觉出此人危险和可怕。
“暗皇?!”不知是谁低低惊呼声,却倏然点醒众人,在此都是武林名宿,也是混迹江湖多年之人,暗皇之名如何敢忘,此时听人喊出此言,冷汗倏然而下,本应在瞧见那半张金面之时便认出,但暗皇消失多年,何人会想到他竟会忽然现身,乍然间又被他气势所慑,忘反应,此时方醒觉过来。
“多年未见,尊主风采依旧!”悄悄抹抹额上汗水,有人连忙上前行礼。
记得当年暗皇手段之人,无不胆颤心惊,此时见他,哪里还敢打澜瑾主意,若是暗皇在此,便是也有意想见那澜瑾,如此来,何人还敢多言,个个上前见礼,只管阿谀寒暄着,心中却是留有余悸,虽然此时只见他身后名黑衣人,但谁人不知,暗皇手下十二血影,个个是杀人不见血高手,还有数不尽江湖异士,虽过去这些年,但江湖之中隐隐仍能察觉暗皇势力,比如“曜夜”,专替人复仇雪恨,情报准确,却是来无踪去无影,出售所有消息,却独独对与暗皇相关之事不透只字片语,若说与暗皇无关,那是绝无可能,思及江湖中有多少势力仍是在他隐隐控制之下,众人心中便是无比敬畏,不敢有丝毫不敬。
见众人神色突变,纷纷上前寒暄,梵皓却依旧环臂而立,口中冷嘲热讽般出言说道:“当是何人,敢说火煞楼张狂,原来是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暗皇,若张狂,你便是目中无人,销声匿迹这许久,此时出来作甚?”望着那覆有半张面具紫袍男子,似乎与往昔相比不曾有些许改变,仍是这般气势迫人,记起当年在江湖中相争之势,梵皓眼中划过抹异色。
见暗皇与火煞楼主对面而立,又听得火煞楼主梵皓所言,众人心中暗叹声,也只有梵皓敢将私下称呼当面喊出,瞧着早在当年便争斗不休二人再度聚首,无人敢上前插话。
涼烟依旧跪在梵皓身前,瞧着那被人称作尊主,又在楼主口中成暗皇男子,很是疑惑,他还从未见过楼主有如此神色,似乎有些欣喜,又有些怒意。虽听他出言嘲讽,但跟随楼主身边,如何不知他习惯,楼主口硬心软,虽时常冷言冷语,待人却是极为好,若是不曾将那人放在心上,楼主绝不会如此说话。
“多年不见,你身边倒也有美人相随。”似在称赞,唇边却透出戏谑轻佻笑意,众人只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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