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,炎瑱只觉手腕之上紧,不禁瞬间僵下,却是并未拒绝,让他将自己扯进房里。如水眼眸中仍是平平静静,细看,方能察觉其下掩藏无数波澜,“为何不说话,难道庄内真留不住你,你还记挂着那流芳馆,还是有何人让你牵念不舍?”
“难得炎瑱也会在意这些,让实在高兴很,”忍不住笑眯眼,满是魅色旖旎眼眸里,顿时透出明显欢喜之色,“本以为等不到炎瑱对关切,也以为,炎瑱不会在意与他人……”
“别说!”听到琰青说起他人,想起他在流芳馆内身份,想到他曾与别人缱绻缠绵,强装冷静便再也无法维持下去,口中忍不住说道:“炎瑱只是你兄长罢,你与旁人如何,管不着,你若是牵念着你流芳馆,尽管回去,此后再也不要回来!”
每回都是如此,不愿坦诚心里介意,总是用怒意来掩饰,眼中却分明写着不悦,见他生气,琰青却只觉心中无比雀跃,子尧曾言,炎瑱情感内敛含蓄,如此干净清澈人,若是不主动些,将他未定心意搅明,恐怕此生他都不会对自己情感有所回应,眼下看来,果然不假,虽是对他在意感到欣喜,但终究还是不忍见他如此,轻笑声,忍不住心底跃动情感,在炎瑱唇边轻吻下,才开口说道:“没有旁人,琰青心中,总来都只有炎瑱人,即使身在流芳馆,也不曾与他人如何,只是见面叙谈罢,琰青从未卖身予谁,本是掩饰身份才会留在那里,炎瑱如此在意,看来并未是厢情愿,实在叫人高兴。”
唇边被琰青啄吻下,思及他是自己同胞弟弟,不觉心中有些别扭,而后听他话中所言,不禁愣,已将那亲密之举所引出复杂心情抛在脑后,“何谓掩饰身份?你在流芳馆内究竟是何身份?”
“流芳馆本就是在打理,头牌琰青少爷身份,也只是为传递消息与人见面方便罢,”想自己所听命男人,琰青继续开口说道:“炎瑱可知多年前江湖中有位暗皇?”
“如何会不知,此人虽在江湖之中销声匿迹,但只要是知道他,谁人敢忘,听闻他行事狠辣,正邪莫辨,江湖中势力倒是有大半与他有关,此人厉害,炎瑱听过便不会忘记。”听他忽然说起暗皇,炎瑱霎时惊,“莫非……”
“不错,已听命尊主多年。”说起尊主,便不得不提到子尧,“还有那日相救于你程子尧,也是尊主身边之人。”
程子尧竟也是暗皇身侧之人,炎瑱听他所言,悚然惊,立时想到,若是此次天下大会,让暗皇得澜瑾,除江湖,恐怕天下也会成他掌中之物,摇摇头,他只希望切莫发生此事,暗皇素来与朝廷不和,若真是如此,恐怕苍赫便要内乱,安炀也蠢蠢欲动,虽说切都因澜瑾而起,但在庄内举行天下大会,岂非便是他引来天下浩劫?
越想越是不安,炎瑱神色凝重与琰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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