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。”
祁诩天闻言,发出阵阵笑声,“原来在溟儿眼中,父皇也爱四处勾人吗?父皇可只当是溟儿赞父皇模样生好,别不论,自有溟儿之后,父皇再未招惹他人,倒是溟儿,才出宫,便不知引来多少男女为你倾心,往后更不知会如何。”
听父皇口出抱怨,祁溟月只是满意翘起嘴角,让父皇这般寡情之人为他倾心,又如此执着与他,心中愉悦和满足是从未感受过,使他很是安心,有人如此待他,此生相伴即可,还需何物?心中这般想着,口中缓缓答道:“溟月何曾挑惹他人,除父皇,世间还未有使溟月倾心之人,父皇不必多虑,溟月既已承认对你有情,便不会轻易改变。”
记起那日溟儿如宣告般坦言心中情感,祁诩天将他又搂紧些,“父皇未曾料到,溟儿会直言坦诚对情意,本以为,溟儿是如此骄傲之人,不会容许自己将那字说出口。”思及那日所言,祁诩天仍觉心动不已。
“父皇与既决意相伴,对父皇如何,便无需隐瞒,父皇相貌手段为人处事,无不是溟月所喜,被父皇风姿所引,情动生爱,此为事实,既是事实,为何不敢承认?”祁溟月在黑暗中与那双深邃眼眸对望,眼中神采莹然,“溟月不是逃避之人,身为人子,与父皇走到今日,血缘之系尚且无法阻,心底真意又为何不能开口言明?”多年来,父皇待他如何,他全看在眼中,父皇那般冷情之人对他如此付出,他岂能不有所回报,何况只是说出事实罢,爱上他,并无难堪之处,又有何不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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