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来,江湖中风浪欲起,而云昊山庄俨然已成浪尖之处,处在他位置,他岂会不知,待炎瑱醒来便是风雨袭来之时,因澜瑾言,天下群雄聚首,无论是江湖中人还是各国密使,全聚在山庄周围,都在等着澜瑾出现。
本要举行天下大会因炎瑱之事
依旧低垂着头,手中收拾着桌上杯盏,默默不语。
观察着几人神情,祁溟月敛下眼中兴味,朝众人说道:“子尧救人之法与他人不同,若炎瑱真如伊前辈所言,身中蛊毒而不苏醒,子尧解救之法或可有效,只不过需劳烦各位在外间等候,若有人在旁,子尧唯恐分心神,影响效用。”施以天音引出蛊毒,需全力施展天音,待蛊毒引出,还需立时将它除去,若房内人数过多,说不得便有可能引起混乱,让那虫蛊有可乘之机,到时便麻烦。
琰青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,望床上之人眼,施施然站起身,再不瞧他人,只对祁溟月递去个带着谢意眼神,接着便走出门去。
云景昊行走江湖多年,本不是随意轻信他人之语庸莽之辈,但听这位程少侠所言,心中却并无疑虑,也不曾担心他会否趁此机会伤炎瑱性命,这点他自己也觉疑惑,望着眼前初见之人,他只是相信,如此风姿无双之人,断不会做出邪佞之事,他也绝不会错看此人,若非眼光独到,他云景昊也不会在险恶江湖中享有今日地位。
祁溟月命无爻在外守卫,见云景昊也走出房门,望着仍留在房中苏雅儿,浅笑着开口,“雅儿姑娘为何还不离去?”若说她是担心炎瑱,但方才听说炎瑱有救,却又不见她露出欣喜之色,有只是些许紧张气息。
苏雅儿缓缓抬起头,扯下嘴角,笑得有些勉强,“雅儿想要炎瑱哥哥醒来,又怕公子之法无效,无法让他苏醒,心中不安,时有些走神,叫公子见笑。”
祁溟月从她眼中发现丝不易察觉惊惶,唇边弧度又扬起几分,他摇摇头,“雅儿姑娘心系炎瑱,有何可笑之处,对他关切也是应当,若非如此,你也不会日日相伴,片刻不离照顾他,这些全因他是你心中所爱之人,可是?”
苏雅儿透出复杂神情,点点头,被人知晓心中女儿柔情,脸上却不见羞红之色,却微微有些泛白,似欲避开祁溟月注视,眼神闪烁带着些躲闪之意,匆匆转身便往门外行去。
不知为何,她面对这位年轻好看公子,心中竟涌起不安,对着他,仿佛心底切都会曝露在他眼前,所有愁绪忐忑,矛盾挣扎,都会被此人看破般,脚下急急往外走去,她竟是觉得再也不愿在那房中待上片刻。
门外,琰青踩着地昏黄,正倚靠在树杆之上,脚下落日余晖将他身形映照有些不实起来,苏雅儿瞥眼,略略移开眼神之中掩着某种异样情绪,云景昊对身后切全然不知,只是站在空地上,背负着手,来回踱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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