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上去便如整个人都要陷入般,如此过度保护,实在是叫他有些哭笑不得。
许是不愿两人太过靠近,祁诩天吩咐备下马车内部十分宽敞,即使对坐,中间还隔着个几案,仍没有丝毫局促之感。待琰青上马车,见到其中布置,也不禁有些咋舌。
“想必这辆马车是尊主备下,就连马车内都安排如此妥当,在琰青看来,这些兽皮可都是价值不菲之物,寻常人家只怕是连见都不曾见过,尊主却如此随意铺这许多,看来子尧在尊主心中果然十分重要,也莫怪子尧答应,尊主便放行,琰青本以为尊主不会轻易答允才是。”在那人手下多年,他岂会不知那人手段,虽见过次数不多,但每回都叫他不由自主生出几分敬畏之意,也不知是为何,想他琰青也不是胆小之人,大小场面也见过不少,但每每见尊主,便会被他气势所迫,听从他号令似乎成理所当然之事,再也无暇去想别。
望眼坐于身前程子尧,琰青垂下眼来,也只有眼前之人,才会令那人露出上回所见神情吧,那般炙热眼神,是他从未在尊主眼中见过,即使,bao怒之下充满杀意,那人眼眸中也只会有冰冷血腥,而绝不会出现那般如火狂热,只是因为眼前之人,他才有幸见识到不样尊主,如此说来,子尧竟真是尊主男宠吗?犹豫下,他还是开口问道:“也许琰青不该问,但如子尧这般,实在不像甘于为宠之人,为何却会留在尊主身边成宠侍?”
“宠侍?”祁溟月举起案上茶盏,轻抿口,似笑非笑挑眉问道:“为何琰青总以为子尧是他身边男宠,而不是其他?”
“当年尊主身边便有不少宠侍,男女皆有,虽不如子尧之姿,但也甚得尊主喜爱,时常带于身侧,上回见尊主忽然出现又如此重视子尧,琰青便以为子尧也是宠侍之,莫非,是琰青唐突?”程子尧不是男宠,难道还会是尊主心系之人?暗暗摇摇头,他是在想象不出,那样男人也会有爱上他人日,又扫眼祁溟月,他心中又有些犹疑,若是程子尧这般,说不准真已拴住尊主心也未可知。
祁溟月听琰青所言,知道父皇当年定然有着不少所谓“宠侍”,虽已是过去之事,但心中仍是泛起难言滋味,不觉微微蹙起眉,握着手中茶盏,忘就口,时间再不言语。
琰青见他如此,自觉许是问不该问,心中有些歉然,面上却依然是噙着笑意,替自己杯中添茶,笑着说道:“子尧不计前嫌,随前去相救故人,琰青在此多谢。”
“不用言谢,子尧只是好奇,究竟是何故人,让琰青如此牵挂在心?”祁溟月回过神来,想起昨日父皇所言,显然其中还有些自己不明之事,此时刚好探问番。
听他这问,琰青眼中笑意顿时敛下去,望着杯中浅浅青绿色泽,叹息声,眼神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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