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不已,也让他更为期待溟儿真正长成那日,如今溟儿已不必他事事照拂,想必将来亦会成为不弱于他存在,到时又不知会是何种风姿,思及如此模样溟儿将会展露在他人眼前,竟难得使他有些患得患失起来,又想到他即将离宫,祁诩天不禁微微蹙起眉。
“溟儿记得,须在下月之前回宫,切勿在路上耽搁,父皇可还等着你来照顾呢,”在他唇上轻啄下,祁诩天才又扬起唇,继续说道:“若少溟儿,无人陪父皇用膳,到夜晚也只能独自就寝,父皇可是会寂寞。”
放下手中已干长发,祁溟月又勾起缕在指尖漫不经心拨弄着,敛下眼,带着些许笑意,“后宫之中可有许多等着父皇临幸妃嫔,男男女女不少,父皇只管随意选来相陪就是。”虽是玩笑之语,但想到父皇若真有日宠幸后宫中妃嫔……眼中闪过丝冷意,缠绕发丝已被他紧紧勒在指上。
“可父皇只有对着溟儿才会有兴致,他人全看不上眼,你说如何是好?”祁诩天岂会忽略身边少年细小动作,伸手解开绕在他指上发,含住那微红指尖,番啄吻,唇边已显出笑意,口中却也不点破,只是将他身子扯到怀中,抚着他背满足吐出口叹息。
躺在身侧,嗅着父皇身上熟悉气息,他心中也生出万般不舍来,“父皇等溟月回来。”幸而听琰青所言,路途尚不算太过遥远,月之内便可来回。
“那是自然,既然父皇阻不溟儿前去,自然只能独守寝宫等着溟儿归来,看来那琰青面子可是大很,意图伤你,你还愿随他前去救人,父皇可不知溟儿是如此心软之人呢……”侧首对上那双含笑眼,见溟儿眉梢轻挑,透着些许狡黠之色,祁诩天忽然忆起他曾提到琰青求他救治之人身中蛊毒,如此看来,不是溟儿心软,而是另有他意才是,眼中逐渐透出冰冷,祁诩天想起蛊毒将溟儿折磨如何辛苦,心中便透出阵杀意,“又是蛊毒……这回不知会藏着什有趣事,可惜父皇不在身边,溟儿可要万事小心。”
“既然有人相求,又是因那蛊毒,自然非去不可,父皇该知道,溟月绝非可随意摆布之人,对那蛊毒,溟月不敢忘,世间擅蛊之人不少,却也不会有这许多,偏巧给溟月遇上两回,前回既已尝过滋味,这回该好好见识番,若两者有些联系,便真是有趣之事。”口中说着有趣,祁溟月脸上已透出深沉笑意,似是真十分感兴趣,但祁诩天如何会不知道,数年前蛊毒事虽已解决,但那幕后之人已惹怒溟儿,授予韩家父子施蛊之法,间接使得安若蓝在溟儿身上下连心,最终致使安若蓝身死,溟儿虽不再提,但他明白,溟儿骄傲,让他无法容忍被人谋算致使生母死在剑下,虽说那只是意外,但自己性命度掌控在他人手中,那也是事实,是如溟儿这般自信傲然之人绝对无法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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