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涂抹,见溟儿脸沉思,他便也不说话,只管帮他顺发,洗身子,才开始打理自己。
祁溟月回过神,捋捋长长发丝,发现身上已被打理干净,抬首笑,拿起布巾移到祁诩天胸前,顺着那结实肌理,缓缓帮他擦洗起来。
“溟儿先前想问何事?关于那个阮天琪,还是澜瑾?”享受半眯起眼来,祁诩天在他唇边轻啄下,靠在池边半搂着祁溟月,开口问到。
“原来父皇早已知道,那日在酒楼与同饮之人是阮天琪,那父皇可知他告诉溟月何事?”水中,两人黑发顺着水流纠缠在起,分不清彼此,用手顺几下,祁溟月此时才发现他头发已经长很,这世所有人都是长发,与他所知古时没有不同,只是多男妃少太监,不知江湖中又是如何,既然那阮天琪是盟主之子,那说来,其父便是武林盟主。被武林盟主如此重视之事,理应非同寻常。
听得溟儿相问,祁诩天睁开眼来,“他可是说,那澜瑾依旧未曾现身,云昊山庄又出事,已聚不少江湖人士,那筹备许久天下大会可能将要延期。”说这些话,见溟儿难得露出明显诧异之色,祁诩天低笑几声,“溟儿又可知,阮天琪奉命来到晔耀城传递消息是递予何人?”
祁溟月再度露出惊讶神色,“莫非便是父皇?”阮天琪是听从其父之命来晔耀与人会面,且行动异常谨慎,从未在他人面前露出半点口风,若不是他以念尘相慑,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些,但父皇却知道这般清楚,如此说来,与阮天琪会面之人可能便是刘总管手下光刃。
“不错,想当年他父亲阮敖也不过是江湖中个颇有势力剑派之主而已,是父皇给他人手又授予机宜,将他摆在盟主之位上,借他之手平衡江湖中各种势力,或者也可以说,阮敖是父皇棋子之,如此,溟儿该知道为何父皇对江湖之事如指掌吧?”
有蒋瑶又有那阮敖,江湖中只要有大事,想必父皇定会在第时间知晓,控制江湖就如控制朝堂,莫怪当年会有暗皇之称,如此说来,在登基之前,父皇被贬出宫去江湖闯荡,是为扩张势力收用有用之人以夺皇位,二便是将诡秘莫测江湖当作游戏开始前试炼吧,故而才会引起江湖中番风浪,直到今日都让人闻之变色。
“溟月早知父皇手段,但如今看来,仍是小瞧父皇。”扬起眉梢带着赞叹,每回更深入解,他都愈发觉得自己不曾挑错人,如父皇这般如何能不叫他倾心,向来,只有强者才能使他叹服,“溟月在此求教,那日阮天琪所言究竟说何事,何谓天下大会,那澜瑾又是何人?”
“溟儿莫及,父皇自会告知。”泡在水中,祁诩天搂过他身子,接过祁溟月手中布巾,撩开他发,在他背部擦拭起来,口中继续说道:“传说江湖中曾有玄邰老人,他祖上累下财富无双,子孙蒙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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