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挪开唇,轻喘着,感受着股间抽动灼热,轻轻笑,“溟月为何要不高兴,父皇虽然经验丰富,可溟月也不差多少,若真论经验,溟月可还比父皇多个几年呢。”前世他不论是逢场作戏也罢,固定床伴也罢,哪个不是熟识情事之人,虽说不曾
不等他反应,那灼热之物已深入体内,倏然间硬挺与那灼烫感觉,使得他毫无防备张开唇,从喉间逸出阵呻吟。
此时御书房外,众多侍卫与总管刘易正守在门前,知道陛下正与太子殿下议事,干侍卫个个面容肃穆立在自己岗位之上,不敢稍有松懈,却忽然听到里头传出句低沉语声,“没有朕吩咐,谁也不可进来,明白吗?”
听到陛下旨意,谁敢不从,众人连忙应诺,却无人注意刘总管脸上露出丝难得笑意,他先前分明听到陛下话语之间有另人低吟,虽被陛下语声掩去,但以他功力岂会不知此时御书房内发生何事。
微微敛下眼,刘易若无其事向周遭侍卫吩咐道:“陛下正与太子殿下商讨国事,此属机密,你们要加强警戒,往四处多看守着些,莫要让人靠近,无论是谁,都给拦下来。”
侍卫们听得此言,更是有些紧张,太子殿下才登位,尚未举行加冠礼和储君之仪,陛下已如此许以大任,他们这些侍卫不幸站在此处,若被陛下怀疑他们听得苍赫之秘,那该如何是好,于是个个都有些不安,纷纷离御书房大门远些,还有几人跑去更远之处看守着,只余刘易人守在门前。
听得里头声响,刘易依旧面无表情站立不动,甚至在外人看来更严肃些,只听他微微躬身吵御书房内说句,“请陛下放心与太子殿下在书房内议事,臣已命人在远处看守,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。”
御书房内,祁溟月正靠在祁诩天怀中,将口中低喘咽下去,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刘总管回话,虽是与平日里样平平语声,他却分明觉得在说到“议事”这两个字时候,带着笑意,想到刘总管定然已知道他与父皇在做些什,祁溟月干脆坐下身去,将父皇欲望完全吞入体内。
祁诩天并不管刘易说说什,将身下火热埋在那紧窒之中,低声询问,“溟儿觉得如何,可有不适?”
虽然方才进入有些突然,但祁溟月并未觉得不适,也没有太大痛楚,想是因为父皇趁他不备之时忽然进入,他尚未来得及反应,股间又那处被父皇手指弄得适应,不等他紧绷已感觉体内被那硕大给撑满,知道是父皇有意如此,他前世经验不少,自然也知其中奥妙,心中虽是知道,却抬首微瞪眼,“父皇倒是经验丰富很呐?”
“溟儿不高兴?”见他不悦,祁诩天却是露出笑意,将溟儿身下欲望握到手中,继续套弄着,见他难耐发出喘息,却硬是咬着唇不愿吐出,不觉心疼吻住他唇瓣,将他呻吟含入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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