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舒口气,祁诩天握住他抚在自己脸上手,放到唇边,啄吻着他掌心,又将唇落在他指尖之上,不断轻吻着,那指尖微热似乎传到心底,祁溟月只觉心中片酥软,倾身过去,含着无限柔情抚慰,在父皇唇上落下轻吻。
两唇相贴,却没有平日里激烈和被情欲煎熬焦灼,而是如同带着绵绵情意,说不尽温柔缠绵。张开唇,互相探索着对方口中反应,轻舔,细吻,让彼此口中唾液交融,
会有什安生日子可过。
“看来这回安炀是不得不乱,父皇果然好手段。”祁溟月从不吝啬对身旁男子称赞和欣赏,想起在流芳馆内琰青对父皇称呼,看来父皇不止在国事上手段非凡,便是在江湖中,也定有段叱咤风云过往。
“父皇能否告诉溟月,琰青是否你在江湖中安插人手?”
听到他提起琰青,祁诩天似乎又回想起那时情景,睁开眼望着怀里少年,露出些许不悦,“溟儿又提他做什?”
“溟月想知道更多关于父皇事,提起琰青只是想知道他为何知晓天音,又为何要对不利。”将心中所想坦白说出,祁溟月与祁诩天对视。
因他话而心生喜悦,祁诩天啄吻着他唇,脸上笑意十分明显,“溟儿想要知道父皇过往,父皇自然会相告。”
靠在祁诩天怀中,祁溟月卷着指尖发丝,漫不经心拨弄着,耳边却分外留神,细听父皇讲述当年。
“当年父皇被贬出宫,又混迹于江湖,为掩饰皇子身份便戴上溟儿所见那副面具,确实收些人,也将武林中可利用之处全数掌握在手中,起初只不过是游戏江湖罢,未曾想随着时日过去,其中竟再无有趣之事,不外乎些争斗恩怨罢,父皇觉得腻,便不再涉足,留下几个下属,让他们接管切,便回来开始夺位之争,总觉得朝堂上该有趣些,可惜也让失望,若非有溟儿,父皇真会觉得没意思得很。”将怀中少年更搂紧些,祁诩天将过往之事道来,语气里不见半分情绪起伏,只有在提到祁溟月之时,才透出温柔之意。
随着耳畔传来低沉语声,他手中动作不知何时停下来,听到父皇三言两语便将当年之事说,语调十分平淡轻缓,却让祁溟月莫名心痛,父皇当年被逐出宫去,身边没有任何人陪伴,人在江湖中飘泊,即使后来成琰青口中“尊主”,但其中危险和艰辛又有谁知,他此刻不提,许是不愿他为过往之事而费神,但他岂会不知,独自人行走于世间寂寞。
望着父皇眼眸,祁溟月毫不掩饰心中怜惜之意,轻轻抚上他脸庞,却不曾说什,祁诩天注视着他眼,也不说话,他从不需别人同情,他只相信手中剑和掌中权利,但溟儿不同,如同上天赏赐,已成他心中唯重要存在,此刻他眼中疼惜和为他流露伤痛,使他胸中涌起阵阵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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