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而陛下明察,识破安炀图谋,又有二皇子及时回宫,苍赫社稷安危才可无恙,几位老臣松口气,看着仍旧跪在地上赵、李两位大臣,摇摇头,帮谁不好,偏偏选最帮不得皇子,真是自寻死路。
如芒刺在背眼神令祁涟朔身子僵,察觉身后大臣们带着冰冷和质疑眼神,望着眼前祁诩天泛起冷笑脸,祁涟朔睁大眼中全是不信和惧意,身躯不由自主颤抖着。
父皇知道?知道母妃身份?!若非他从母妃遗物中发现些许痕迹,连他都不会知晓自己还有安炀皇族血脉,以为无人知晓,以为可以登上太子位,可如今,所有切都成泡影。
提起祁涟朔瘫软身子,祁诩天露出嘲讽轻蔑冷笑,随手将他抛下去,滚落在大殿正中,祁涟朔面如死灰瘫在地上,刘易从旁走下去,取出怀中放着本册子,扔在他面前,对仍未回过神来
到方才祁涟朔扑到溟儿怀中,碰到溟儿身子,祁诩天便阵微怒,他溟儿岂是他人可随意碰触,加之身子不适,又如何受得起。
微蹙着眉,抬起祁涟朔小脸,轻柔动作似乎带着怜惜之意,就在祁涟朔面露喜色,想要继续哭诉之时,下颚却是痛。
见他露出痛苦神色,祁诩天手中力道却并未松下半点,捏紧他颚骨,发出几声冰冷轻笑。
祁涟朔带着泪痕脸颊在他手中逐渐扭曲形状,无法开口,心中恐惧和疑惑却如潮水般涌上心间,他被祁溟月甩开之后,分明瞧见父皇眼中不悦和怒气,为何此时不是向祁溟月问罪,却对他如此?父皇不是应该在大怒之下废去祁溟月太子之位吗?
恐惧和不安中,听到耳边响起低语,“小三儿眼下是不是觉得奇怪,为何朕会如此待你?”
对上面发生切来不及反应众臣听到这话,也露出疑惑神情,陛下原先是好好,为何此时会忽然对三皇子如此?于是个个凝神细听,又睁大眼望去。
只见三皇子伏在皇座之下,抬起脸被陛下捏在手中,面露痛苦之色,陛下带着贯令人胆寒笑意,缓缓开口说道:“莫非你以为朕不知道?你母妃曾是安炀公主,而你贿赂大臣那些金银钱财,也全是来自安炀,难道你还想以此来夺太子之位吗?”
此言出,不光是祁涟朔,所有人都被震得呆在当场,就连祁溟月都露出微微讶异。
肖妃竟是安炀公主?那三皇子……群臣望着祁涟朔目光逐渐变,不再有半分同情怜悯,而是警戒质疑。
肖妃自安炀混入苍赫之内,又藏身于皇宫之中,若说她没有图谋,是任谁都不会相信,而她皇子祁涟朔即便是陛下血脉,但也同时有着安炀血统,安炀临近苍赫,近些年来对苍赫隐隐觊觎谁都瞧得出来,若是安炀利用祁涟朔身份,帮他登上储君之位,旦祁涟朔掌握皇权,苍赫岂非成安炀囊中之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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