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以为,苍赫有陛下为君,有吾等为臣,也该是时候,立贤为储,以安民心,稳定社稷。”不紧不慢话语,如他脸上神情,不见丝毫波澜起伏,但他话语却让众人松口气。
刘总管不轻易开口,但每每开口提议,便甚少有不为陛下采纳,如此看来,今日提立储之事说不定便能定下。
“那,众卿以为,哪位皇子能堪大任?可立为储君?”祁诩天放下手中茶盏,扫底下众人神色,唇边弧度又扬几分,眼中锐光闪过,看似随意开口问道。
“如臣先前所言,三殿下文采出众,性情率真,又得陛下喜爱,臣以为应立三殿下为储。”
“此言差矣,李大人,三殿下虽文采不凡,但治国岂是光凭文采便可胜任之事,若要立储,当如刘总管所言,择贤而立。”什性情率真,宫中何人不知,三皇子祁涟朔言行无忌,仗着陛下宠信,行事失仪,如何能当得起储君之位,若苍赫真落到他手中,只怕不出几年便要衰落。
对于将皇位交予别人事也丝毫不感兴趣。
倏然间,想起那些传闻,当年陛下是如何是弑杀手足,又是如何从先皇手中接过皇位,方才开口大臣心中顿时咯噔下,冒出身冷汗。
都是金银害人!若非被珠宝钱财晃眼,他们怎会忘这茬儿,陛下手段,陛下为人,还有陛下当年所做之事,这不明摆着,立储之事只能由陛下开口吗!
想到这里,两位大臣霎时变脸色,低着头,冷汗湿透背脊,在这摆着暖炉生着暖暖春意大殿中浑身冰凉,竟是没有半点勇气,抬头去看座上君主脸色。
本就对此事并不赞成大臣此时却有些幸灾乐祸,站在旁,只等着陛下发话。
“陛下,臣以为,五殿下也可考虑,论文采论性情,都不弱于三殿下,若要择贤,五殿下比三殿下更为适合。”
“这是什话?三殿下哪里不合适?你倒是给说说!”
“哼!三皇子在宫中做些什难道李大人不知道?收他人钱财你就信口胡言,将社稷大事置于何地?!三皇子他……”
听得底下你言语争论,祁诩天眼眸中闪过丝诡秘笑意
阵令人窒息寂静过后,深沉语声自上方传来,“看来众卿都在替朕着急立储之事……”
缓慢而低沉话语在静默无声大殿上扬起阵阵回响,文武百官个个低着头,站在原处,不敢接话,此时听陛下语气,虽是平稳不带异样,但谁都知道,苍赫君王向来以性情善变而闻名,上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,下刻便不知会如何,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,但谁知会儿会否大发雷霆?
“陛下,立储之事为国之大事,臣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储君人选。”
就在群臣情绪紧张,纷纷静默不语时候,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,抬头看,刘总管正躬身立在陛下身旁,刚才话正是他所说。
“刘易啊,你也觉得朕该早日立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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