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切,如父皇以往为他所做。
祁诩天不说话,只是打量着身前少年,似乎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积攒渴求同倾倒出来,灼灼目光,使人无法不去在意他注视。
很快弄干头发,祁溟月伸手替他解开衣衫,迎上他眼,“父皇把衣裳脱吧,秋水浸人,你虽不会有事,溟月却会觉得心疼。”
祁诩天闻言,再抑制不住心中渴念,扯去解半衣衫,把祁溟月搂入怀中,倾身吻上去,掠夺般探入他口中,攫取他所有反应,挑弄着他小舌与自己纠缠,两舌交缠,互相倾诉着思念之情,激烈亲吻,辗转吮吸,湿润唇舌相缠之声,在房内染上浓浓情热之气。
“溟儿懂得心疼父皇,父皇实在高兴。”放开祁溟月,祁诩天在他唇边轻轻啄吻着,低哑语声带着愉悦。
然察觉丝异样。倏地睁开眼,清亮眼中泛出冷意,竟有人登上凌山,此时已接近他院落。
还未来得及起身,人影闪动,已有黑影从窗外翻身入内。
“溟儿。”来人低唤声,熟悉语声令祁溟月微怔,意外望着此时该身在皇城内男人,只见他衣衫尽湿,竟是由雨中而来。
“父皇……”他不曾想到,父皇会忽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祁诩天见他呆愣模样,沉沉笑,挑眉揶揄道:“难得溟儿也有吓着时候,是否觉得意外?”随手甩过落在额前发,祁诩天似乎有些得意能让他如此吃惊,但这不经意个动作,却让久不见他祁溟月再度心头跳。
“以为父皇正在生气,溟月不该求情让皇兄逃过死。”祁溟月在他怀中轻笑,眼中有着丝挑衅,更多却是见他欣喜。“父皇为何要来,既然连着许多时日都不予只字片语,溟月便当是惩罚。”
“这惩罚不止罚溟儿,也让父皇寝食难安,如此,为何还要罚下去。”他也未曾料到,只是断书信来往,便让自己如此烦躁,而后忽然兴
高大身影立在身前,衣袍因雨中跑动而有些微凌乱,长发贴在耳边,水珠正顺着发丝缓缓滴落,被雨水打湿脸庞,在明珠映照下透出蒙蒙光泽,还有那惑人狭长眼眸,正盈满温柔情意凝望着自己。
父皇本就生张惑人心神脸,除去那身帝王霸气,仍能让女子见倾心,而眼前景象更是充满野性诱惑和危险魅力。
“有些时日不见,为何溟月觉得父皇看来更年轻好看。”祁溟月翻身坐起,拉过祁诩天,毫不介意他身湿透衣衫,贴近身子在他唇边落下吻。
才要将这吻进行下去,祁诩天却缓缓推开他,先合拢窗,才将他按坐床上,“你不要起身,父皇自会打理。”
“溟月无病无痛,只是天凉些,父皇不必如此小心,溟月身子无碍,连心也未发作过。”仍是起身,为他取来布巾,细细抹去脸上雨水,握着掌中发丝擦去水珠,运功替他把发烘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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