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里出何事?
众人都乏,夜无话。
第二日,楚虞仍未醒来。
祁溟月便有些着急,没料到他受影响如此之深,看来耗费心力,天音之力也太过厉害,被琴音所控之人,想要全然恢复,应还需要时日。
但宫中之事却不可多日不管,父皇陪他在此,已是不易,若再多留几日,只怕宫中就要乱。
于是在傍晚之时,用影从马车上取来吃食之后,祁溟月便对祁诩天说道:“溟月在此等候便可,父皇不如回宫吧,与刘总管说三日之期,若你不回去,宫中定会大乱,刘总管也难以向大臣们交代。”
手终于软下来,缓缓垂下头去。
琴音终于停。
祁溟月扔下手中裂开叶片,松口气,这才倚在祁诩天怀中,缓缓走近。
只见此人身黑袍,灰白色头发,面容看来并无老态之态,仍直直坐在那里,合着眼却不曾倒下,抚琴手已渗出血来,染红琴弦。
在天空盘旋小黑也落在那人琴桌之上,显得有些焦躁,祁溟月见此状况,示意他去把两小叫来,它果然灵慧异常,似乎明白他意思,立时飞扑起来,往山下而去。
祁诩天抚着他发,轻笑,“宫中之事怎比得溟儿重要,父皇还是待在溟儿身边才放心,若引蛊之时有个万,父皇也可相助。”
听他这说,祁溟月也无可奈何,只得任他赖在房中与他厮磨,虽不及乱,但亦是闹得面红耳热,若非顾及先前曾牵动连心,他身子仍未恢复过来,只怕祁诩天会如在马车上那样,做出更过分举动来。
早就对父皇如此言行无忌脾性有所解,祁溟月也已习惯他时不时亲热之举,只是而今在红袖和莹然面前,他都没忌讳,总是兴起之时便会做出亲密之举,惹得红袖莹然个个红着脸侧首过去,全当不曾看见。
许是习惯父皇举动,祁溟月也不在意他人眼光,次数多,红袖莹然便懂得自动离开,顺便带上门。
这日已是第四日,正午过后影忽然前来禀报,“陛下,影五递来消息,宫内出事,请陛下早日返回。”
等小银和蓝上山来,见他们师父,都泫然欲泣,知道他无恙,又破涕为笑,齐齐向祁溟月施礼,感谢他救助之恩。
哪知那人却忽然睁开眼来,不看小银和蓝,却对着祁溟月露出无限感慨之色,喃喃句“天人之资!”,又合起眼来,终于伏倒在琴桌上。
祁溟月因他话而愣,仅仅如此便看出自己深浅,楚虞果然如瑶所说,在天音上修为无人可及。
让影把他送入林中屋内,祁溟月和祁诩天等人也觉疲累,便在两名孩子安排下,同进入房中歇息。
空地外林子里有整齐简介大屋,也有几间空房,虽然简单,却还舒适,影把楚虞带入房中之后,便消失踪影,无爻本就不会轻易现身,倒不必考虑住处问题,红袖和莹然住在间,祁溟月和祁诩天自是同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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