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路上穿梭白色身影闪几下,已消失在林中,祁诩天身子晃,亦跟随而去。红袖和莹然也不落后,赶紧运功赶上。
路无语,夜色渐沉,凌山之中听不见任何走兽声音,连鸟叫和虫鸣都不闻半声,如此诡异气氛,使得他们行人心中又是沉。
到半山腰里,祁溟月停住脚步,祁诩天始终在他身旁紧紧相随,此时见他忽然停,眉间微蹙,沉声问道:“溟儿可是觉得有何不对?”
祁溟月点头,“看来之后只有溟月人上去。”他已察觉,隐隐有天音传来,只是却非耳力所能听见,他习天音,才会对此同源气息十分敏感。
“父皇陪你同去。”他绝不放心让溟儿人前去。
眼,抬头望去,不远处露出截高高山顶,在云雾缭绕间,颇有着几分天接云涛连海雾神秘悠然。
只是在这山上所居之人,此时不知是何处境,被琴音所慑,有轻有重,这轻重之间,差分毫,便有性命之忧。
见他沉思,祁诩天走近他身旁,揽住他身子,“溟儿不宜劳累,已赶天,不如今日先歇,明日再上山。”
本是想要尽快解决此事,为何父皇会突然改变主意,“父皇可是知道什?”
祁诩天缓缓颔首,将影卫方才打探来消息字不漏告诉他,“父皇担心你身子不适,无法对付天音之力。”何况还有体内连心蛊,若是被琴音所扰,发作起来,到时真不知会如何。
“父皇可抵挡天音之力?”祁溟月想到蒋瑶,忽然有此疑问。
祁诩天轻笑,“未曾试过,又如何知道。”以音律慑人心魂之术,他并非轻视,只是他更相信自己。
“若被琴音所慑,父皇便会面对往日切不想面对,也可能忘却切,连溟月也不会记得,如此冒险之事,父皇还是执意同前去吗?”
“往日如何,父皇并不在意,至于溟儿,父皇是无论如何不会忘记。”注视着祁溟月,祁诩天神色淡定,语中之意却分外坚决。
知道无法说服,祁溟月只得叹口气,他
马匹燥乱使祁溟月明白,山上天音能使山下动物都惶惶不安,可见其利害之处,此时听祁诩天话,他更是不敢小瞧那位前辈功力。
“但他越是利害,便越有可能为溟月解去连心蛊,瑶已对详细说过,该怎做,溟月心里明白,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,父皇不用担心。”对祁诩天淡淡笑,他表情从容,看来已是打定主意,即刻上山。
知道无法阻拦,祁诩天也相信他能力,便不再多说什,旁红袖和莹然虽然眼中带着忧色,但也不曾开口,她们相信,殿下定能安然解决此事。
不知他用什方法,此时扬袖招,便有只黑色巨鹰由高处盘旋而下,锐利小眼扫视圈,才带着警戒眼神,落在祁溟月肩上。
“小黑是这位前辈所驯养,带上它或许有些用处。”对众人解释句,祁溟月纵身往山上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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