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外间等候吩咐莹然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,不知为何小罐药粥也要用上这许久,莫非殿下身子太弱,难以吞咽,连喝粥都觉得幸苦?心中不由紧张起来,连心蛊还未除去,终究是个祸害,若哪日压不住,可怎是好?不知不觉想出神来,等惊觉里头召唤,才连忙进去收拾。
到里间,见殿下脸上泛着红晕,陛下正脸笑意环抱着他,莹然不知想到何事,忽然脸上红,脚下却是未停,若无其事收拾完,才小心退出去。
还是晚些再说连心蛊之事吧,殿下才醒,陛下也多日未好好休息,方才见两人相处情景,让她打心眼里觉得暖起来,实在不愿再去打扰。
唤住红袖身影,摇摇头,扯着她走出寝宫。
红袖却是脸担心,回望身后。
“看来父皇也饿。”舔舔唇,祁溟月轻声笑问,“药粥味道不错,父皇可要同用膳?”
祁诩天轻捏他小脸,“才醒来便如此,父皇真担心溟儿又晕过去,还不好好用膳。”
也不知谁先前不愿放开他,眼下倒说教起来,祁溟月不满撇撇嘴,却见父皇将药粥送进自己口中,而后露出个狡猾笑,吻住他唇。
感觉到父皇张嘴将口中药粥送来,祁溟月便乖乖用舌卷去,少不又是番唇舌纠缠之后,才把那口粥咽下。
见他有些轻喘,祁诩天连忙抚着他胸口为他顺气,“溟儿眼下身子还弱,别再招惹父皇,乖乖把粥喝,再好好歇息下。”
近日已传出异星之说,田猎之后,宫中十分混乱,有人死有人伤,而且宫中之人都知道,安贵妃也死在狱中,虽不知是不是殿下所为,但毕竟众口铄金,万殿下真被指为异星,到时陛下会如何?
两人样心思,对望眼,叹口气,都在为她们主子担心。
寝宫之内,祁溟月用膳之后,又软倒
祁溟月摇摇头,刚醒来那会儿确实觉得身上乏力,可那都是睡得太久又未曾进食缘故,若再要他睡,还不如打晕他好,总之是睡不着。
于是对着又送到嘴边粥抿起嘴,抬头看着祁诩天,“溟儿要父皇喂。”
每当他语出诱惑之时,都会如此自称,祁诩天见他难得露出这般撒娇模样,顿觉心中片酥软,终究是抵不住这等同邀请诱惑,在他注视下露出无奈却纵容眼神,把药粥含入口中,挑眉邪气笑,以眼神示意,等着溟儿自动索取。
祁溟月自然不会示弱,欺上前去,毫不客气在他口中掠夺番,祁诩天任他在口中肆虐,护着他身子手却未松开分毫,等溟儿满意移开唇,才勾勾嘴角,“溟儿虽是醒来,但毕竟身子还弱,瞧你,只是如此便脸红成这般。”
指尖划过他绯色脸庞,发出阵低笑,祁诩天不容他反驳,又含住口粥送过去,只是这回却是温柔极,两人这般你口口,终于在药粥凉以前把它给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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