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易点点头,“殿下猜不错,韩冀无恙,但安若蓝却昏睡不醒。”
定是韩梓麒动手脚,许是还来不及伤人。
路往地牢走去,祁溟月忽然觉得其中有些怪异之处,若父皇有意用安若蓝和韩冀为饵,为何会让韩梓麒如此轻易走脱?
在他怀里扯下衣襟,祁溟月看着祁诩天眼,“父皇既然要溟月信任你,为何你却不信任溟月?”随后皱起眉,眼中不悦神色十分明显,“父皇有事瞒。”
祁诩天安抚轻拍着他背,“溟儿只要记得,父皇不会骗你就是。”
笑意。
祁诩天淡淡扫眼肖妃,“若有人看不惯,朕让她眼不见为净便是,瞧不见,才不会多话。”手臂丝毫未松,仍抱着祁溟月,显然已经不悦。
肖妃脸色突变,听出他话中之意,连忙含泪跪下,颤抖着身子说道:“陛下,臣妾时失言,求陛下赎罪!”
本想谏言不该如此宠信安贵妃之子大臣,此时不由暗自庆幸,幸而未来得及开口,不然此刻跪在这里求饶便是他们。
其余皇子公主们站在旁,都吓得不敢插嘴,正在气氛紧张之时,刘易忽然接到影卫传音,于是走到祁诩天身旁,低低说几句。
祁溟月继续皱眉,才要说话,忽然感到阵震颤和爆炸之声,竟是连地面都开始摇晃起来。见祁诩天眼中闪过意外神色,知道并非父皇安排,便更是诧异,莫非又是那韩梓麒?
突然有人影闪现,现身正是影,“陛下,帐内大火。”
众人只见陛下露出丝冷笑,抱起二皇子离座,“让她跪着,直到朕回来为止。”扔下这句话,便径自带着人往行宫而去。
路上,祁诩天询问刘易,“闯入地牢确是韩梓麒?”
刘易想起影卫禀报,答道:“确实有人闯入地牢,来人蒙着面,看不清面目,但韩冀就关押其中,对面牢房便是安若蓝,她牢门被利器所断,可见正是冲着她去,故而推断此人便是韩梓麒。”
只是韩梓麒并非鲁莽之人,他胆识过人,又心思缜密,定然早看出地牢内关押之人是有意引他前来,他若就这轻易被人抓住,便不是韩梓麒。
“那人可是逃?地牢内人无恙?”祁溟月在旁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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