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陛下还是未能如愿啊,刘易动作轻快转身,又去安排别事务。
到寝宫,祁诩天掀开薄毯,露出溟儿红艳未退小脸,凌乱发丝还带着湿热和白浊,红肿唇几乎就要破,嘴边还有腥檀情热痕迹,身上衣衫勉强披挂在身上,脖颈间全是红紫色吻痕,似嗔非嗔模样,分外引人情念。
祁诩天噙着邪邪笑,轻啄下他小嘴,“辛苦溟儿,累不累?可觉得饿?要不要父皇先带你去沐浴?”
点点头,祁溟月此刻连开口都觉得困难,又瞪他眼,似乎怪他明知故问,随后干脆赖在他身上,懒得动。
祁诩天便带着愉悦表情,开始把他身上衣物缓缓褪下,嘴边笑意始终未退,如同只狡猾狐狸,正在看着苦心守候美食,仔仔细细为祁溟月服务,先是用丝巾沾茶水为他抹唇,而后又顺长发,把
先前忽然听见身旁座驾中传出细微喘息,随之而来是几句暧昧模糊低语,还有粘腻湿润水泽之声,当下心中然,稍稍拉开些距离,又让前后侍卫都离得远些,才神色不变继续前进。
直到距行宫不远,他才远远传音过去说道:“陛下,行宫将至。”言下之意是该让殿下歇歇。
也不知里面人听见没有,直到行宫已在眼前,王撵之内仍毫无动静,也不见有人出来。
刘易吩咐人停下队伍,先安排后宫妃嫔皇子们住处,又安排各处*员歇息之所,吩咐侍卫警戒,把囚车内安若蓝和韩冀等人同押下车来,关入行宫内地牢,等事情都办差不多,才见陛下王撵内有声息。
祁诩天披散着发踏出王撵,衣襟微敞,脸上有着丝笑意,慵懒模样看来心情十分愉快,扫眼在外等候多时众位大臣,含笑说道:“众位爱卿辛苦,路劳顿,快些去歇着吧,明日开始田猎,众卿可要多多努力。”
等大臣们都行礼退,又朝那些妃嫔说道:“今日朕不招人侍寝,你们各自回,要看管好皇子们,此处虽非皇宫,可规矩还是要守。”
众位打扮光鲜妃子们听他话,心中阵失望,本以为乘此机会可以接近陛下,不料他却不要人侍寝,不过心念转,想到身边皇儿可以多些机会引得陛下注意,便觉此番没有白来,说不定二皇子失宠之后,便轮到自己皇子受宠呢,这想,个个脸上便都露出端庄得体笑意,口中应,乖乖领着自己孩子往住处而去。
等人都散差不多,祁诩天才转身回王撵之内,用毯子裹什,抱在怀里无比怜惜模样,向刘易吩咐道:“叫人去备些水来,朕要沐浴,再准备些膳食,要精细容易吞咽,会儿拿到房里来。”
刘易露出几分古怪神色,退下几步,忽然又朝祁诩天背影问句,“不知可要为殿下准备伤药?”
闻言,祁诩天身影顿顿,“不用。”说完步不停走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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