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前些日子,爹偷入皇宫与他联系,还未来得及布置,昨夜便被投入地宫。韩梓麒眼中浮现出丝嘲弄冷笑。
“谁叫你自作主张对祁诩天下毒!你知道他绝非易于之人!你如此草率,他自然会有所察觉!还有那个蠢女人,亏得你还说是可用之人,眼下你看看,哪是可用?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废物!枉费你自诩能接近祁诩天!到头来还不只是承欢而已,什事都没做成!”
“爹似乎忘,是谁叫进宫,又是谁夸梓麒长得俊能引得祁诩天注意?成公子之后又是谁三天两头要在床上知情识趣
与陛下最相似相貌,气度不凡,怎看都不似那会弑母异星,如此说来,便两个都不是?是昙无算错命格?
继续摇头,听闻国师早年得到先帝宠信,从未错过,这回当也不会有误。那而今祸乱便是有人有意为之,只是不知是异星,还是有人刻意作乱。
昨日陛下又下旨意,将枢密院韩大人投入地宫之中,谁都知道,凡是关押于地宫,多是犯上作乱死罪,听说只是韩大人幼子在后宫之中失踪影,陛下便因此原因而大怒?还是其中另有隐情?陛下虽喜怒无常,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去动身居枢密院韩冀,怎说,那里都是事关朝廷机密所在,若无缘由,陛下当不会轻易下旨,把韩冀家老小连同下人同拿下。
在此多事之秋,却恰逢田猎大典,正是初秋狩猎祭祀之时,忙里忙外,更是人多口杂之际,也正是易出乱子时候,但愿这回切莫出事才好啊。
臣子们担忧着苍赫将来,也为为期不远田猎之事而烦心,心中直叹臣子难为,都纷纷祈祷切莫惹祸上身,能平安度过田猎之期。
宫人们是不管这些,只管忙着为祭祀做准备,到时还有各个王公贵族武将大人狩猎物来,需要为之清理,或取毛皮缝制,或取肉质食用,还要陛下选出最好来作祭祀所需,可说是进进出出忙不可开交。
韩梓麒躲在暗处,看着宫人们忙碌身影,虽被影卫暗中四处搜寻,但他眼中仍是片沉静,身上白衣丝毫不乱,连点脏污都没有,仿佛只要随意站出身去,便仍是那个恍若不染人间尘埃梓麒公子。
他利用安若蓝对祁溟月下连心蛊,本想随后除去她,来诱发祁溟月体内蛊毒,置他于死地,不料安若蓝却枉费他制造机会,没让祁诩天死,反倒坏他计划,居然以投毒罪名被押入地宫,不明情况之下,他本想再多等些时日,看她会否被会问罪,到时她死便可除去祁溟月,哪知却迟迟不见她被处死,于是便猜到蛊毒之事已败露。
他早就以防万在那蛊毒上做手脚,本是计划偷入地宫引发安若蓝体内蛊毒,但行此险招之后,并未传出二皇子毙命消息,宫中也不见异样,便知道其中又出问题。
沉静眼中闪过恨意,虽然祁溟月才是他目标,但祁诩天样不能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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