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师?溟儿想学她天音?”据他所知,天音并非人人可习,便是蒋瑶,也只算勉强学成。
“不是溟月想学,而是不得不学。”于是将去冉馨阁所知切都告诉祁诩天,还有蒋瑶所说天人,和必须习练天音理由。
“好个蒋瑶,如此倒是便宜她,凭白得溟儿这样可爱徒儿,还可时常与你接近,真叫父皇怀疑他用心。”祁诩天玩笑般冷哼声。
听出他并无不悦,祁溟月也松口气,他实在不想为他,而让父皇讨厌瑶,她这样女子肯为父皇留在宫中,怕是心中爱惨他,却又无可奈何,接受他们父子间感情,便是对着他,也不曾有半点芥蒂。
“若父皇不想溟月和瑶太过亲近,不如另请乐师,如今只是习练心法,到用器之时,须得选择样才是,
有人让父皇如此垂涎,为他,只得连后宫都不去招惹。”
他望着躺在床上祁溟月,取下发冠,让长发散落,又开始缓缓解开衣袍,举手投足无不透着魅惑,“日子久,有些人便急,若不适当哄着些,怕是会闹腾起来惹得某人不快,父皇无奈,只好委屈些,溟儿来说,让父皇如此委屈人是谁呢?”
为他话而笑出声来,祁溟月坐起身,斜靠在床头,“若连父皇都不知道,溟月又如何得知,父皇真是难为。”在悬于壁上夜明珠映照下,男人匀称诱人身姿让他心中动,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,望着他蜜色肌肤和胸腹上肌肉纹理,柔和光晕如层朦胧水纹,使得那敞开衣襟和袒露胸口看来更为诱人,随着衣裳件件落下,眼前精致使他少年身躯都开始微微发热起来。
祁诩天却依然注视着他双眼,露出暧昧勾人丝邪笑,直到全身衣物都落地,才全身赤裸,在少年火热注视下走到床前,俯身在他耳边轻吐气息,“父皇去沐浴,不如溟儿随起,如何?”
勉强移开身子,祁溟月摇摇头,“父皇自己去吧,先前已洗过,这会儿便睡。”若是随他去,恐怕明就不要想起身,何况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,在父皇刻意诱惑之下,能忍得住只是沐浴算完。
看来他溟儿意志力很是坚定,如此都能忍住,颇为遗憾叹口气,祁诩天起身往隔间浴池走去。
等祁诩天穿着内衫回来,却见祁溟月仍坐在床边等他,不曾睡下,“溟儿还不睡吗,可是在等父皇?”
“确实有事与父皇说。”
“说吧,何事?可是与蒋瑶有关。”前些天去冉馨阁回来,夜晚确实不再见他噩梦缠身,只是却不曾听他说明缘由,想来也只有此事。
“确实有关,还有事告诉父皇,已拜她为师。”在宫内,无爻等若已担影卫之职,只在暗处护他人,别影卫他是不许近身,可以知道他去处,却不许探查他言行,父皇也允他,故而旦有事,都是两人互相告知,而不从假他人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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