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说,切正如她所猜测,那……他便是真爱上个人,而这人却是他亲子,二皇子祁溟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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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诩天路抱着沉浸在梦靥之中祁溟月,沉着脸回炫天殿。路上宫人妃嫔全看见,陛下是如何震怒而去,又是如何抱着二皇子回,又听冉馨阁那边传来事,都以为是皇后蒋氏与二皇子太过亲近,引得陛下不快,但陛下不罚二皇子,却把皇后给打得吐血,看来陛下对二皇子溺爱已到匪夷所思地步,此后宫内除陛下,恐怕就是这位二殿下最不可得罪。
寝宫之内,祁诩天命莹然立刻燃起魄玉冰檀,香炉之内有意放多些,袅袅香雾在房中缭绕不散,香气正浓,龙床上身影才略微安静些,不似先前满脸是汗,手臂挣扎模样。
魄玉冰檀有宁心安神功效,可使心神清净,对中念尘人最是有效,但只是
可用之人,对他来说,这只是转念之间罢。
于是屏住呼吸,小心吐出几个字,“是……念尘。”
“念尘啊,”重复遍,似在回忆这首曲子韵律,祁诩天若有所思收回目光,轻笑着,脸上带着几许遗憾,“朕说过多次,有些事不是你能探究,为何你总是不听呢?你既已看见,为何还奏念尘,你还想知道些什?朕都成全你便是!”
不见他移动,蒋瑶跪在地上身影却仿佛被重击般,口喷鲜血飞撞到墙边。众人被这悚然幕给吓住,虽然不明原因,但都知道,这回陛下是动真怒,竟然亲自对皇后娘娘下重手,还有上回废华淑妃之时也是如此,两次均是为这二皇子。
看着被陛下抱在身前二皇子,所有人眼神都变,若是有朝日得罪这位殿下,不用等陛下发怒,还是自断为好。
蒋瑶抹去唇边血迹,知道他还是手下留情,再次感叹自己今日不智举动,早知道祁溟月是不样,为何就是不愿相信呢,如今才算感受到,什叫自以为是,什叫自作自受,自讨苦吃,苦笑声,她对着祁诩天离去身影说道:“谢陛下不杀之恩,蒋瑶铭记,此后断不敢再探究那些不该知道之事。请陛下放心。”
祁诩天离去脚步停顿下来,侧首冷哼声,“朕可以告诉你,你没有看错,切也正如你所猜测。”
听他毫不在意说出这句话,蒋瑶注视着那少年在空中飘扬长发,顿觉身上软,靠在背后墙上。
如此说来,先前确实未曾看错,祁溟月微敞衣襟内,露出那些红色痕迹,确实是……
可他们是父子啊!祁溟月又知不知道,陛下对他竟怀着那种心思,可是能留下那些痕迹,他该是知道吧……不知他是怎想,父子之间竟会有这般亲密举动,他才十二岁,真解他父皇心底想法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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