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已有人粉墨登场,他又怎可不奉陪?含笑把安若蓝扶到边,冲白衣男子说道:“有劳梓麒公子,母妃有在,你就去吧,今日之事不会对父皇说,如此他就不会为母妃落泪事罚你,你放心。”
韩梓麒似是十分感激,又道声谢,看眼在祁溟月身侧垂首不语女子,神色平静,依旧是平日里清雅高洁模样,缓步出门而去。
安若蓝自被儿子撞破此事,心中便片烦乱,此时感觉到身侧少年挽着她手微带薄茧,十分有力,不由疑惑抬头向他望去,却见他清澈眸子正注视着她,温柔眼神中透着冰冷,深邃幽然,似乎已看透切,禁不住心头颤,心虚开口唤声,“月儿……”
祁溟月露出温柔笑脸,“母妃何事?若是为梓麒公子,你便不用多说,只是以后即使要见面,也别如此不小心,被人知道,任谁也说不清楚。”顿顿,他又眼含深意继续说道:“今日儿臣只是经过,前来探望而已,碰巧遇见梓麒公子前来寻事,母妃被他惹哭,他出言安慰,仅此而已。”
安若蓝被他话说怔,听这孩子话中含义,莫非并不怪罪?她与韩梓麒如此行径,说严重便算是秽乱后宫,若被人知晓,连带着他这皇子身份都会被人质疑,虽说他确是陛下血脉,但众口铄金,若有人存异心,把他牵扯进去也不是不可能!他怎能如此轻描淡写,毫不在意?
“母妃可还把父皇放在心上?”见她神情,祁溟月开口问道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安若蓝低下头,想到祁诩天……陛下如此男子,怎能不让人动心牵挂?她地位,还有凝曦阁中切,全是他所赐予。
“那梓麒公子又如何?”
“他怎能同你父皇相比,陛下高高在上,统领苍赫,韩梓麒他只是个男妃,母妃同他只是儿时玩伴罢,月儿不要误会太多。”她连忙借机澄清。
看着她脸上神情,祁溟月嘲弄挑挑眉,于母妃来说,仍是地位和这锦衣玉食日子更为重要吧,配上父皇花心无情,倒也般配。他曾经对她存有怜惜同情,看来倒是多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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