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诩天听他话微微笑,对刘总管说道:“你去库房把睘珠取来。”刘总管领命去,剩下父子二人还有景凰和始终好似不存在般无爻。
殿中时之间静压抑,没有人说话,祁诩天只是打量着祁溟月,只见祁溟月走到那个白衣人身边,身子倒靠在他身上,“累。”
幼童身子太过无用,容易疲累,自从发现无爻对什事都不会有太大反应之后,他就时不时拿他当靠枕,反正无爻也不会抱怨。
景凰倒是习惯,祁诩天却微微眯起眼,露出几分危险神色,忽然走下龙椅,把靠在无爻身上祁溟月抱在怀里,才又坐回去。
祁溟月睁睁眼,两人对视会儿,他便安静靠在祁诩天怀中
宫主不会伤性命?路让影卫追杀,凤华宫人死伤大半,就连儿臣性命也不顾吧,既然早知身在何处,为何坐视?”祁溟月小脸上淡淡,看不出喜怒,却让景凰冷笑声,“还能为何?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他睘珠,在他眼里,你也只不过是兴起时玩具罢,又不止你个皇子,没你还能换别人不是吗?”
说完语声转,“殿下,记得你可是带来取睘珠吧?为何来到此处?莫非你想让人把拿下,你可切莫忘,你已服鸦青啊!”见祁诩天和刘易这两位高手在旁,景凰不由紧张起来,假若祁溟月拿不到睘珠,即便他身死,自己也绝对脱身不得。
“放心吧,溟月言而有信。”祁溟月走到祁诩天身前,“父皇,若为性命,你可愿意拿出睘珠?”
“父皇若是不愿呢,溟儿怎办?”祁诩天很是好奇。
祁溟月抬着小脸,轻轻叹,“那便当溟月赌输吧,愿赌服输,也就死而已。”竟是准备以自己性命做赌注,要挟祁诩天拿出睘珠。
“你帮着外人要挟父皇,这便是溟儿解决之道?”祁诩天挑眉,并不见有生气预兆,似乎觉得颇为有趣。
“既然父皇不在乎溟月生死,溟月又何必为父皇保睘珠呢?”祁溟月话让景凰明白,这孩子发现祁诩天对他不是真心,便干脆以此报复,看来性子倒是烈得很,如若果然他为自己取得睘珠,离开时倒可带着他,既可以用他做人质,也不怕他不合作,宫中侍卫定然不敢向皇子出手,即使祁诩天舍得,也不会当众命人杀自己儿子,番思量,顿时安心不少,“殿下知道睘珠藏处,不如直接带过去,也不必在此浪费时间,无爻当可阻拦片刻。”
祁溟月扭头看他,满脸无辜,“可是不知道呀。”说完还耸耸肩,看来有些无奈样子。
景凰顿时被他话气浑身盈满杀气,“你先前竟是骗!看来殿下是有意找死!”
“你先别急,”安抚他,祁溟月又走回祁诩天身前,看着他满含兴味双眼,“溟月既然不曾令父皇失望,这次自然也不会。要知父皇安排戏码虽然有趣,但没父皇配合也麻烦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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