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脚步声离去,许久之后,确定房内无人,他才慢慢睁开眼,却赫然见到见有人正背对他坐在桌旁。
“你醒。”正是那个声音低沉粗哑男人。
整自己呼吸,让自己看来和昏睡无异。
此前自从向王太医要迷药,他便时常服食它用来适应药性,宫中调配迷药都是珍贵药材所制,让他有些担心对劣等迷药适应性如何,但此时自己醒来,马车还在行进路上,可见还未到达目地,便可确定他是提早醒。
渐渐,他如真入睡般,进入种半梦半醒,似睡非睡状态,如此便不怕被人识破他已醒来,却也留丝神智观察周遭情况。
清脆马蹄声在干爽路面上清晰可闻,车身平稳,似乎正在大路上,或者是某处非常大宅子,四周没有人声,非常安静。不会儿,马车停。
“任务完成?”低沉粗哑男声响起。
“是。”回答人听来年轻些,但毫无丝生气。
“进去吧。”
话音落,有人开动某个机关,只听阵响动,他顿时觉得眼前亮,看来已是白天。
双手伸过来,在把他抱到手上时,他忽然闻到那人身上有股淡淡血腥之气。他就是那个被自己用匕首所伤人,祁溟月很确定。想起那把匕首,似乎是在当时掉落在地,可惜,不过就算带着,只怕也会被搜去,又想起怀中衣襟内藏几包药粉,不知他可有搜去。
他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,手脚上绳子都被松开,柔软触觉使他感觉,这里定是间布置极为仔细考究卧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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