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梓麒又低下头去,“梓麒不敢。”
祁诩天唇角轻挑,暧昧轻声说道:“今夜朕定去悠烨阁好好向梓麒赔罪,你看如何?”虽是询问,可话中意思便是已经定。
祁溟月心里摇摇头,也只有帝王才能施恩般,边哄着这个,还脸泰然自若宣布晚上宠幸另个,看来父皇这国之君当还真是称职很。
安若蓝似乎对他们对话毫无所觉,定定看着妆台上琉璃镜,思绪不知飘去哪里。
祁溟月收回目光,软倒在祁诩天身上,“父皇……”低声轻唤,祁诩天然拍抚着他后背,“溟儿累,们这就回去。”说着就出门。
矩是要行礼。
等韩梓麒见过礼,注视眼前二殿下,身月白衣袍,银色发带束着发髻,有些微乱,转眼望到衣襟边血色,不禁轻咦声,“二殿下受伤?”虽然这问,脸上仍是淡淡,不见丝毫意外表情。
“皇儿受伤?”安若蓝声惊呼,从祁诩天怀中抬起满是泪痕脸,向他问道:“陛下,皇儿没事吧?”
“母妃不要担心”祁溟月走到她身前,踮起脚抬手为她抹去脸上泪痕,“只是小伤罢,王太医已经看过,没事。”
“王太医看过?他怎说?”她似乎十分紧张,又向祁诩天确认,“皇儿真没事?伤在哪里?怎会受伤呢?”
门外,芷兰和韩梓麒侍女还是垂首站在两旁,刘总管站在不远处,见他们出来,又不发语随侍旁。
祁溟月忽然喃喃低语,“光刃首领果然不同凡响,让溟月好生期待啊。”他早就察觉,进到母妃寝宫之后,始终有股若有若无气息在旁窥视保护,直到他们踏出门口才不见,不是人目光,而是种旁人无法察觉气,就好像走进间黑屋,虽然无法看见,但有人仍能凭感觉感知有另个人存在,祁溟月在前世这类感觉就
“是受点伤,不过已止血,眼下没有大碍,朕让他在炫天殿休息,他偏要见你。”祁诩天转身又把他抱在怀里。
对于太学院事,恐怕早就在宫里传遍,又怎会不知呢,祁溟月在祁诩天怀中扬起脸灿烂笑容,“儿臣虽然未见过母妃,但心中始终想念,今日能出紫霞宫去太学院学习,虽然碰着东西受点伤,但儿臣还是想来见见母妃。”
“当年他离开臣妾时候,才刚满百日,那幼小,如今大臣妾差点不敢认,看皇儿如此聪慧可爱,臣妾也就放心。”神色复杂看着祁诩天对他如此宠溺,安若蓝心中十分矛盾。
从前她叫可是月儿,如今称他为皇儿,看来五年时间毕竟让她变些,或者是昙无话使她有改变。祁溟月始终含笑,副乖巧可爱模样。
祁诩天这时终于问道:“梓麒找若蓝有事?”看看地上碎片,“你们聊什让若蓝把东西都砸?可是近日朕未去你悠烨阁,惹得梓麒不快?”说着,脸调笑看向韩梓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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