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却并未忘记,“父皇还未回答,为何独独对溟月如此特别?”
祁诩天流转眼神中不知在想些什,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是。”祁溟月点点头,对祁诩天此时态度觉得奇怪。
成长?”
“你难道想看他们会如何互相争斗?从而确定皇位继承者?”听说又有几位妃子怀孕,不知到时会有多少皇子宫妃加入战局。
“这虽是帝王管用手法,但从来都会注意不让他们互相伤及性命,影卫作用正在于此,为何父皇却毫不干涉?自古以来,为帝者不是最重视血脉吗?”祁溟月以现代人思维,依然无法理解他父皇到底在想些什。
祁诩天先是微笑着拧下他白嫩小脸,”溟儿果然懂得很多,”随后眼中却泛起丝狂邪之气,“溟儿不觉得这很有趣吗?你看,等你大皇兄和别皇子们长大,懂得权利地位,懂得想要得到它们得靠自己去争取,然后在这宫墙之内挣扎求生,你来往上演各种好戏,到时定会非常有意思,父皇实在很想知道,最后……不知会死几个呢?”最后尾音带着兴味盎然愉悦和轻快,他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。
祁溟月注视这个从未真正解男人,并没有质疑他冷血无情,甚至在别人眼中疯狂想法,只是提出心中埋藏已久疑问,“那父皇为何独独对如此特别?若因为是异星,你更应该好好控制,甚至用去让这出戏更好看才是。这多年,你监视行为,却又无任何动作,又是为何?”
祁诩天并不意外,“监视你自然是为将你行动时时禀报,父皇只是想知道溟儿在做什,并没有别打算,自然也没有别动作,因为她们主要任务是保护你,”停会,见祁溟月并没有不高兴样子,才又问道:“红袖和莹然你还喜欢吗?”
“自然是喜欢,不然岂会留她们到现在?她们有和特别之处?”能被祁诩天调来服侍他,定然不是什都不会普通侍女。
“红袖善舞,来自莲彤,她舞技既悦目又可杀人,至于莹然,则会使毒,曾是安炀医毒伊家弟子,伊家其人自命清高,虽也擅毒,但从来不用它来伤人,说毒物也可医人才学,莹然却用毒杀人被赶出师门,后来结识红袖,起到苍赫,为‘光刃’所用。”
“光刃?”听名字似乎和影卫恰恰相反。
“光刃不同影卫身在暗处,而是摆在众人眼前,必要时刃人而不见血,是父皇江湖中某个朋友为父皇建立。”祁诩天似乎对祁溟月问题知无不言,却没有回答他之前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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