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”听他长串话,祁溟月觉得头有要开始晕,重新趴回他身上,“没事,让他下去吧。”
王太医战战兢兢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,只听祁诩天说道:“既然溟儿要你活着你便活着吧,还不过来看看伤口!”
祁溟月听他这说,无奈准备坐起身来,他没打算费力气在这事上争辩,祁诩天却已将他抱着坐起来,让他躺在自己怀中给王太医诊治。
王太医挑起帘子,只见龙床上皇帝陛下他松衣襟正斜靠在床边,怀中抱着二皇子,二皇子虽然脸色苍白,却丝毫不见病弱,散着黑发,狭长眼半眯着,见他进来,淡淡瞥眼,王太医被那眼扫过,顿时错觉见到年幼时陛下,不觉心中赞叹二皇子气度不凡,怪不得皇上如此喜欢,手中却也不慢,小心拨开他额前发,看那伤口,“殿下伤口已止血,只是皮肉伤,看来没有大碍,只是失血过多,殿下又年幼,需药食起调
王太医气喘吁吁从太学院赶过来,见寝宫门前刘易,想到听说皇帝陛下震怒,不由得心中忐忑,小心翼翼凑过去,“刘总管,老臣来迟,陛下没有不高兴吧?”
刘易摇摇头,“陛下没有不高兴……”没等王太医松口气,他又接着说道:“认为,陛下是非常生气,不知你现在进去,能不能免去责罚。”
王太医顿时又把颗心悬起来,连忙点头,轻手轻脚快步走进去。寝宫内侍女都被遣下去,帘子后龙床上隐约能看见两个人影,王太医小心走近,“陛下,老臣赶到太学院已迟,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王太医看来是年事已高,腿脚不听使唤,朕帮你废它可好?”
帘子后,祁诩天声音平静没有丝毫起伏,抱着怀中已止血正昏睡过去祁溟月,他轻抚着他脸颊,原本红嫩脸上已不见血色,“还是算,朕见你没有腿,怕心里会过意不去,还是直接让你消失吧,那也就眼不见为净,你说怎样?”
王太医隔着帘子,还是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,冰般眼神,和若有若无嗜血杀意,噗通声跪在地上,“请陛下饶恕臣这次吧,老臣……”
“父皇……”祁溟月软软童音突然响起,还带着被吵醒迷蒙,“这吵,什事?”
这句话落音,王太医顿时觉得身上寒意更重,顾不得这些,继续开口求情,“陛下,实在是太医院距太学院颇有距离,老臣也确实年事已高,腿脚不甚灵活,请陛下看在老臣在宫里多年……”
祁溟月看着怀抱自己男人,“为这点事你就要杀人?”
“何谓这点事?父皇可为你心疼死,你看,流那多血,还有额上伤,也不知什时候疤才会淡去,”祁诩天说着语气转冷,“如果王太医腿能再有用些,溟儿就可以少受些苦,父皇也就可以少为溟儿心疼些,所以说,王太医这罪名可不轻呢,溟儿又怎能说是这是小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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