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撑着桌子:“倒打耙,谁刚才先闹?”
瞿燕庭稍垂眸,视线轻易地钻进陆文敞开领口,定制新衬衫,颈间是淡淡creed阿马尔菲花园香水味,打扮早晨,就为见到曾震时耀武扬威。
从来不知幼稚也可以令人心动,瞿燕庭戳戳陆文胸前纽扣。陆文握住他,开始算账:“原来除曾震,大学时还有很多女同学喜欢你?”
瞿燕庭支吾道:“……你别信他说。”
“晚。”陆文低声坦白,“他说时候,在外间已经嫉妒疯。”
瞿燕庭吩咐于南送来备份,说:“这些是工作室参与影视剧项目,进度不,你改天看看有没有中意。”
陆文合住手上那本,拒绝道:“不看,字太多。”
玩笑归玩笑,瞿燕庭明白陆文最近心情,因为由高走低是个需要接受和适应过程,他说:“那帮你选,正好比较解。”
陆文仍旧拒绝道:“不行。”
瞿燕庭问:“为什?”
离开清宵堂,陆文和瞿燕庭回趟林榭,这几天没有主人悉心照顾,黄司令竟然点也没显瘦。
陆文抱着猫绕到阳台上,说:“哇,另半花也快死耶。”
瞿燕庭听见耳朵,烦道:“你今天自己回吧,不去南湾。”
“别啊!”陆文蹬蹬跑进书房,理由来得飞快,“你在这儿住好几年,曾震能不知道?万他让记者偷拍咱们呢?”
瞿燕庭收拾积攒文件,说:“你走还偷拍什。”
瞿燕庭不常脸红,此刻不可自控地晕开团绯色。正午明晃晃骄阳肆虐,陆文不避讳地吻下来,由浅及深,把书桌折磨出声响。
直到从林榭离开,瞿燕庭面颊
“没戏拍,你就拿工作室项目给,可现在是’业界毒瘤’。不想破坏你原则,更不想让你对员工和合作方为难。”
瞿燕庭见不得陆文这样委屈,反驳道:“谁说你是毒瘤?听话,不要再关注舆论。至于原则,它很重要,但远没有你重要。”
陆文滚滚喉结:“有你这句话就够,哪怕跌在谷底辈子也没关系。”
瞿燕庭穿着没跟拖鞋,轻轻踮脚,在啪嗒声里亲吻陆文眉心,身体忽轻,陆文掐着腰把他抱离地面。
屁股压在书桌上,瞿燕庭还没坐稳,被陆文按在桌面双臂左右堵住,他抬起脸:“还没整理完,别胡闹。”
陆文绕到桌后,又道:“现在是非常时期,自己在家你放心吗?全宇宙都在骂,你不怕想不开啊?”
瞿燕庭问:“中午吃煲仔饭好不好?”
“那吃鸡腿。”陆文说,“再加份老火靓汤。”
瞿燕庭抄起文件夹,照着陆文屁股狠狠拍,说:“就你这样还想不开?花都死绝,就你开得最灿烂。”
陆文不好意思闹腾,把黄司令扔掉,蹭在桌边陪瞿燕庭起收拾。以前来没见过这多文件,他好奇地翻开本,发现是项目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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