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瞿燕庭小声,“又没办法参考别人。”
陆文说:“你是文曲星,就是你缪斯!”
瞿燕庭道:“你是谬误。”
沉默地拐个弯,月色皎洁,陆文沉沉音调:“哎,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拍《藏身》,不考虑其他任何因素,想?”
背上安静许久,瞿燕庭才回答:“恐怕没有勇气,十多年消磨掉太多东西,知识、技巧、审美、风格……”
瞿燕庭说:“不过什?”
陆文想问那句“《藏身》绝不会是下个《影人》”是什意思,《影人》拿奖,同期票房第,为什《藏身》绝不是下个?
但他偷听瞿燕庭讲电话,不太地道,便暂时吞回后半句,说:“没什……挺晚,咱们也回家吧。”
瞿燕庭坐得腿麻,在不平整木道上趔趄步,刚站稳,陆文挡在他身前半蹲下去。他趴上那片宽阔背,身体轻紧抱住陆文肩膀。
两个人重量压得木道更响,瞿燕庭偏头问:“选不上话,失落吗?”
他慢慢地说着,比喻道:“个十多年不拿刀厨师,还能做出好味道吗?”
“不定啊。”陆文反驳,“当快三十年处男,第次不也很厉害吗?”
瞿燕庭狠捶他拳:“你快走吧!”
陆文回答:“有点,用心准备,感觉演得也不错。”他摩挲掌中大腿,“没事,选不上就算,等着试下个。”
瞿燕庭说:“下个是哪个?”
陆文笑道:“你找到中意导演后推荐下,去试孟春台。”
瞿燕庭模仿他:“靠,是你planB啊,美得你。”
“不美,你会拿当灵感吗?”陆文掂掂,“别以为看不出来,那床戏动作,不是照着习惯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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