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感觉蛮有道理,不耻下问道:“如果对方直不理你,不听你电话呢?”
“这种情况般分两类。”于南说,“类是惩罚,晾着你让你反省,记住教训,然后再和好。另类,晾着晾着就凉。”
瞿燕
瞿燕庭身为工作室老板,从不关注员工和同事私生活,此刻不习惯地、破天荒地问:“你有女朋友吗?”
于南有些蒙:“和女朋友谈四年……”心道,工作室人尽皆知,老板你真不太关心。
瞿燕庭恍然大悟状,又问:“那你们会吵架吗?”
“当然。”于南回答,“全世界情侣都会吵架吧,不吵是僧侣,佛系。”
瞿燕庭抿口咖啡,苦涩在舌尖蔓延开:“吵完以后……”他尽量端着大方态度,实则很难为情,“怎和好啊?”
瞿燕庭滑着手机没听到,直接上楼梯。乔编和于南面面相觑,放低音量问:“你老大什情况?”
于南耸肩:“也不知道。”
乔编塞杯咖啡给他,说:“你送上去,顺便打探下。”
于南可没那份胆量,跟瞿燕庭这些年,深知对方有多不爱聊自己私事,从家庭亲朋到成长经历,几乎从没听瞿燕庭主动提过。
上楼敲敲门,于南进屋:“老大,乔编给你咖啡。”
跟老严讲吧,不用告诉。”
这等于解禁前兆,陆文却高兴不起来,和瞿燕庭刚吵架、闹僵,他没心情地说:“懒得折腾,先不搬回紫山。”
吃完馄饨,陆文估计保姆车快到,将关闭夜手机开机,解锁屏幕,蹦出连串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。
他数数,瞿燕庭共打给他三十七通电话。
汽车入库熄火,瞿燕庭径进入工作室偏厅。
于南直男地说:“就哄哄呗。”
瞿燕庭持有怀疑:“光哄就行?”
“反正犯错话,就认完错哄哄她,买份小礼物。”于南总结道,“她犯错话,唉,给撒撒娇就消气。”
瞿燕庭补充道:“是挺严重吵架。”
于南思考片刻:“真严重就分手,能和好说明不严重。”
瞿燕庭站在打印机前,没墨,正拆换新墨盒,说:“搁桌上吧。”
于南放好,走过去道:“老大来吧。”
瞿燕庭交给他,回桌后捧起热咖啡。于南很快换好,收走空掉包装盒,说:“老大有事就叫,下去。”
“去吧。”等对方走到门口,瞿燕庭忽然叫住,“等下。”
于南站定:“老大什事?”
他颔首翻通话记录,犹豫要不要再试试看,其实每多打通,他就悲观分,下通拨出前心理建设时间越长。
他也给陆文发微信,对不起,接电话,们谈谈,翻来覆去地只有这几句话。稍长内容删删减减,唯恐又说错什平添误会。
经过茶水间,乔编心情不错地打招呼:“瞿编,早啊。”
瞿燕庭头都没抬:“早。”
乔编说:“买咖啡,瞿编你要不要来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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