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明天再说,这哪是答应个男朋友,这是给自己找个难伺候孽子。
水声停,瞿燕庭才意识到陆文没衣服穿。玻璃门推开道缝,陆文探出头,尾音上扬地问:“穿你内裤会不会紧啊?”
瞿燕庭立刻驳回去:“谁要借你穿,做你梦。”
陆文欠嗖嗖地:“那光着出来玩儿啊。”
瞿燕庭坐不住,从置物架上翻到最大条浴巾,递过去说:“先擦擦,然后赶紧裹上。”
瞿燕庭回避道:“你别这样。”
“哪样。”陆文不依不饶地堵上去,“帮帮……”
瞿燕庭拗不过醉鬼,没吱声,剥掉陆文浸水羽绒服和卫衣,抽开裤腰绳结,他转过身说:“你自己脱下来,给你调下水温。”
陆文连带内裤起脱掉。
沉重衣服丢在地上,咚声,瞿燕庭心弦颤动,垂下沾水睫毛往外走,说:“你洗吧,洗完再帮你收拾衣服。”
陆文觉得晕,什都不知道,变成个被瞿燕庭迷惑傻瓜。当唇上触感远离,他不干,追着吻回去。
瞿燕庭轻唔掩在水声下,后脑落入陆文大掌,压着他,随即后背贴住墙砖,完完全全地被陆文笼罩。
他麻木又放纵地仰着脸,发烫水流不停洒在身上,厮磨唇瓣,辗转舌尖,勾着热,缠着软,陆文股股吸食他灵魂。
许是湿透衣服太重,瞿燕庭双腿发软,向下坠,挂在陆文颈后手臂也渐渐松开,忽,水流混合唾液呛入他喉咙。
这吻终于休止,瞿燕庭偏过头咳嗽,带着喘息,他竭力站稳,双手滑下来抹把脸上水滴。
陆文胡乱擦擦水,推开门,将深蓝色浴巾抖开甩,披在肩上紧裹住身躯。
瞿燕庭瞠目,训斥道:“大傻子,裹下面!”
“靠,你又凶。”陆文把浴巾扯下来,拖沓地缠在腰上,“难受,不爱穿直筒裙。”
瞿燕庭简直想揍他,只当在照顾尊佛,能积攒福报。这工夫陆文晃悠到镜子前,撑住理石台,使唤道:“可以给吹头发。”
瞿燕庭站在
陆文又有要求,陡然高声道:“不能走!”
瞿燕庭快疯:“你还想怎样……”
陆文光着身子不要脸地晃晃,七分醉三分演,逼真地糊弄人:“醉得站不稳,万摔倒怎办……”
瞿燕庭进退两难,哄着说“不走”,关上玻璃门,抱肘坐在浴缸沿儿上,他朝旁边侧身,余光躲着淋浴间内裸体。
表明心迹不足半小时,他有点后悔。
陆文半醉半醒地凑近:“再给。”
瞿燕庭推他:“够、够……”
陆文听话地没有继续索求,酒精麻痹大脑,安静几秒钟才捉住瞿燕庭手,嘟囔道:“瞿老师,想洗个澡。”
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,瞿燕庭顺着他,说:“好。”
答应完,陆文抓着瞿燕庭手移向腰间,去摸运动裤抽绳,边理直气壮地要求:“喝多……你帮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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