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见形势不对:“小阮,你拿枕头干吗?”
“睡觉啊。”阮风说,“今晚哥就不跟你挤,俩睡。”
陆文哽住,分别夜晚居然还要分房,也太凄凉吧?他抬臂搭在腹部,说:“小阮,个人睡太冷,体寒。”
阮风奇怪道:“你捂肚子干吗?那是宫寒。”
瞿燕庭受不这俩人,提上旅行包去隔壁睡觉,阮风跟在后头。门关上,陆文在床上挣腿,整个人摊开。
瞿燕庭霎时噤声,他从来没试过和个男人这样幼稚、黏糊,像喝大口蜂蜜,连心眼子都被灌满密封。
陆文也默然,撩起毛衣下摆裹住瞿燕庭湿漉漉手,给他擦,索性什面子也不要:“捅就捅吧,别捅腰子就行。”
瞿燕庭低笑,他说不出肉麻、旖旎,问:“你新房子那边开过火吗?”
陆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,”瞿燕庭道,“有机会话,去给你煮饭吃。”
太明显:“陆文,明天要回去。”
陆文微怔:“是躲?”
“怎会。”瞿燕庭解释,“春节本来就聚会多,算是工作应酬,推不开。”
陆文放心地舒口气,说:“那好吧,反正初四也会回家。你可别忘,三天时间考虑,多天都要收利息。”
瞿燕庭门齿刮下嘴唇,还没忘陆文预支初吻初夜胡言乱语,恐怕这个利息也不是正经事,却抑不住问:“什利息?”
夜过去,瞿燕庭天不亮便起来,为方便开车穿得轻薄,出门时冷得打哆嗦。阮风还没醒,他轻轻地离开卧室。
经过隔壁,房门猛地拉开,陆文惺忪地站在门内。
瞿燕庭吓得心跳都快,平复着说:“你起这早干什?”
“送君行。”陆文打着哈欠出来,夺下包,“顺便再撒个尿。”
街上是黎明
陆文表情都变,整天在“来劲”和“老实”之间无缝切换,他用力点点头,找死地说:“楼上冈那个本……也没开过。”
瞿燕庭把推开他:“邪门儿!滚!”
吃过晚饭,陆文打头阵去洗澡,瞿燕庭第二,阮风殿后。漫漫长夜没什可做,三个人盘腿在床上斗地主。
陆文把现金输掉半,崩溃:“你们哥俩饶吧,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。”
瞿燕庭下床收拾旅行包,他开车走,明天要早点出发,路上多休息几次不至于太累。阮风抱起只枕头,说:“哥,那先回屋铺床。”
陆文安排得妥妥当当:“多天,加首片尾曲给唱。多两天,让再主演你部戏。多礼拜就牛逼,要拍电影。”
“……”瞿燕庭表错情,气得把水龙头关掉,“你是喜欢还是想让包养你?”
“哈!你还好意思说!”陆文指着剩下那块糕,“别人是打巴掌给个甜枣,你是先给个甜枣然后捅刀,要命行不行!”
瞿燕庭冤死:“捅你哪?”
“捅心肝!”陆文嚷道,“你要走,你真以为舍得啊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