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声停,大门打开,说话声听不真切,随后楼梯又开始嘎吱响,陆文疑惑
“初吻不起……谁没有。”
陆文反应两秒,垂首在瞿燕庭肩窝里狂拱,闷着说:“咳,还有珍贵初夜,那你有吗?”
瞿燕庭忍耐到悬崖边,用力把身上这百多斤推下去,翻身卷住被子,“啪”地关掉床头灯,说:“睡觉!”
陆文平躺着,四肢摊开,敲门似敲敲瞿燕庭背:“庭庭哥,好歹给盖点被子。”
瞿燕庭道:“看你够烧得慌!”
陆文说:“公开,让别人也听见……像正经歌手那样。”
瞿燕庭有些意外,对着陆文莫名委屈脸,受到蛊惑般,感觉不能让这个傻子羡慕旁人,道:“那,主题曲行吗?”
陆文双眼放光,掩不住惊喜。瞿燕庭不敢把话说死,用指尖挠挠陆文下巴,说:“网剧主题曲找词作人,给你机会试音,合格话让你唱。”
“真?!”
“嗯,就当,新年礼物。”
母管教,惴惴地担心陆文会惹父亲生气。不过陆文副臭屁样儿,好像办什国际大事。
掀开被子,陆文求道:“暖俩钟头,你快进来吧!”
瞿燕庭犹豫:“春晚还没看完……”
“都几点。”陆文把瞿燕庭拽进被窝,“你想听《难忘今宵》,给你唱。”
瞿燕庭背过身,忍不住摸枕边手机,心情太复杂,十分想找志愿者聊会儿。此时,陆文在后脑勺唱起来,低音炮版《难忘今宵》。
陆文不再讨嫌,主要是体内确有些燥热,他把睡袍敞开点,就这睡。待呼吸均匀,瞿燕庭悄悄转过身,操心地盖通被子。
后半夜古镇上炮竹声才停。
年初早晨,各家各户走亲戚,曹兰虚孤身人落得清静,结果有人在楼下敲大门,铜环咣当咣当个没完。
瞿燕庭被吵醒:“这早,谁啊……”
陆文捂住瞿燕庭耳朵,迷糊道:“别理他,社区给曹师傅送温暖。”
陆文激动地嚎嗓子,俯身抱住瞿燕庭打滚儿,床板疯狂地响,等停下来,他结结实实地趴在瞿燕庭身上,闹出排细汗。
陆文胸肌压着瞿燕庭心口,错乱心跳碾在起,分不清是你还是,他抬起头,只拉开咫尺距离。
口腔中薄荷牙膏味呼出来,他说:“择日不如撞日,能不能预支个吻……”
瞿燕庭赧然地偏过头。
“你这什态度,初吻欸!”
听几句,瞿燕庭发觉每句唱得都很准、很稳,比女声调稍低,有种别样潇洒悠扬。他扭转身体,说:“你唱歌还挺好听。”
陆文收声,怀念道:“当年可是……算。”
瞿燕庭想起什,捏住陆文下巴扭,仰躺着瞧对方左耳后音符刺青,说:“看来你真很喜欢唱歌啊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陆文遗憾道,“可惜没机会唱。”
瞿燕庭笑起来:“你不刚唱完吗?唱歌需要什机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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