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瞿燕庭躲避地撇开脸。
陆文顿下,说:“这都不知道,你怎好意思整天笑傻?”
瞿燕庭掩饰着慌乱:“……你就是傻。”
陆文正中下怀,嘴角咧开个小弧度,点点头:“确实傻,明明量尺寸,还是把戒指做小。”
瞿燕庭扭过脸,有些不安:“那怎办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刚才,直在自己看烟花?”
“嗯。”
轻轻个字像颗烧红玻璃珠砸进胸膛,烫得心口起伏,陆文握住瞿燕庭垂在腿上手,卑鄙地趁虚而入。
他试探道:“瞿老师,为什不结婚,找个陪伴你人?”
靠住窗台站在椅子旁边。
瞿燕庭似乎在发呆,迟钝地抬起头,说:“结束?是不是在这儿,你不方便?”
“没有,你不嫌吵就行。”陆文感觉对方脸颊鼓鼓,“你在吃什?”
瞿燕庭从兜里掏出颗糖,陆文接住,剥开丢嘴里,是有点劣质水果硬糖,齁嗓子甜。他问:“瞿老师,是不是想家?”
瞿燕庭摇摇头,有家人才是“家”。
握着他手向下移,陆文用指尖掐住他无名指指根,仿佛切都计划好,又好像是冥冥中注定。
“反正你也没合适人,也不知道喜欢什样。”
远处夜空爆开烟花,和星光融在起,陆文说:“你无名指空着,先让戒指占住好不好?”
瞿燕庭躲闪地眨眼:“没有合适。”
“那什样合适?”陆文问,“好看,般?胖,瘦?年纪比你大,还是比你小?”
瞿燕庭缄默不语。
陆文说:“女人,或者男人?”
瞿燕庭顷刻间心慌,想抽手却被牢牢地抓着。陆文温柔又决绝地逼问,带着手心因紧张悄悄沁出汗:“回答,你喜欢什样?”
陆文说:“你都怎过年?”
“小风来,就起吃饭,看电视。”瞿燕庭道,“他来不,个人就算。”
陆文屈膝蹲在瞿燕庭腿边,换成他仰着脸:“那,小时候呢?”
瞿燕庭没料到被追问,缓缓地说:“爸去世后,过年时候自己待在房间里,打开窗户看烟花。后来妈也走,就抱着小风起看。”
“就像现在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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