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下
躯体隐隐站不稳，慢慢向下坠，在陌生房子里，在
双猫眼监视下，在今冬第个雪夜——
陆文将瞿燕庭打横抱起。
“别戳
。”他沉声求饶，“
错好不好。”
，瞿燕庭环腰抱住他。
陆文僵立着，颈侧袭来烘热酒气，瞿燕庭不轻不重地枕着他肩，占据他大半怀抱。
他无法判断瞿燕庭是无意，还是本能。
手落下来，陆文按住瞿燕庭背，另只手向上移，轻而易举地笼罩住对方后脑，细密发丝上有融化雪，凉凉。
忽然，瞿燕庭微动：“你不是失望吗？”
陆文无声地吞咽，沉默以对。
瞿燕庭又道：“那你还跟着。”
腰间蓦然松，陆文感觉到瞿燕庭放开他，他有些慌，却不料，瞿燕庭因酒醉而笨拙地抬起手，用食指戳在他胸膛上。
瞿燕庭边戳边怨，声音那样小：“你没良心……”
陆文在黑暗中麻痹，仿佛只有心脏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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