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劝你还是警惕点好。”顾拙言提醒他,“只刮过三个鼻子。个是德牧犬,个是亲妹妹。”
陆文逐渐入睡,哼哼道:“还有个……”
“还有那个,”顾拙言说,“后来成老婆。”
卧房去休息,陆文在沙发上横躺下来,脸有些烫,头晕目眩地闭上眼。
脚步声靠近,旁边坐下个人,陆文泛红眼皮被敷上块湿毛巾,凉凉很舒服。他伸手摸到和自己差不多身材,是顾拙言。
客厅只剩下他俩,顾拙言问:“送你来那个人是谁?”
陆文揶揄道:“司机呗。”
顾拙言轻笑声:“什司机敢让陆少爷坐副驾?敢推雇主脸?”
酒醉难以思考,陆文连瞎话都不会编,他放弃挣扎地坦白:“他姓瞿,是这部戏总编剧兼投资人。”
顾拙言猛地把毛巾拿开:“就是他要潜你?”
陆文眯开眼,在闪耀灯光下接受顾拙言审问,回答:“全是误会,以为他是gay,想潜,结果他非但不想潜,八成也不是gay。”
“听你这语气,”顾拙言皱眉,“挺遗憾?”
陆文把头歪,重新闭上眼,咕哝句“放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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