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说:“皇宫戒备森严,是最难攻进去地方,而眼下,皇帝还不知咱们心思。”指尖点在地图上,“主动出击南城门,是让皇帝以为咱们要逃回江南,之后定会增派兵力严守,那皇宫守卫则会减弱。”
听明白后,段怀恪口答应:“去。”
容落云兴奋道:“也去!”
床上,陆准睡得四仰八叉,含糊道:“也去……”
霍临风说:“今夜不带兵卒,只咱们四个去,既容易脱身,皇
霍临风想起邈苍台战,他打赢对方,于是回句“自强”。
二人相顾无言,谁也不服谁,良久,容落云从狐裘下钻出来,挪开些,探手将段怀恪猛地拉。这可好,段怀恪扑到榻上,正挨在霍临风身旁。
三人并排挤着,狐裘搭着腿,仿佛要来场围炉夜话。可惜天色明亮,容落云拿包板栗,剥壳吃起来,时不时喂霍临风颗,再给段怀恪颗。
“段宫主,”霍临风开口,“夜里要不要出门?”
正被全城缉拿,段怀恪问:“做甚?”
看巷中其他亲兵侍卫,陆准犯懒,抹嘴巴便登床午睡,霍临风和容落云窝在小榻,拥挤着,亲昵气氛难以掩盖。
段怀恪不尴不尬地留在桌旁,屋子就这大,抬眸便看见榻上光景,轻咳声,希望那俩不害臊东西给他条活路。
霍临风闻声瞥,却坏得来劲,将冰凉手掌往容落云后襟里塞。“呀!”容落云惊叫,拧着身子乱躲,被掐住后颈便卖乖求饶,“别……别弄!”
段怀恪不忍听:“落云!成什体统!”
容落云陡然噤声,臊得红着脸,卷狐裘藏起来,佯装遁地。霍临风脸皮厚,笑着,还登徒浪子般招招手:“他大哥,你也过来罢。”
霍临风说:“好歹也是除夕,出门寻点乐子。”他抬臂揽住段怀恪和容落云,左拥右抱,“看南城门不错,你们意下如何?”
除夕夜,骁卫军必定心绪散漫,是出手好机会,只是此番攻击话,后续恐怕难以坚持。段怀恪不解:“你意思是?”
霍临风从怀中抽出张地图,显然早有计划,说道:“睿王外面亲兵尚未完全合流,咱们人手不够,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长安城兵马,若要胜,便需擒贼先擒王。”
只有拉下最上面皇帝,其余人就会纷纷投降。
容落云问:“那咱们该去皇宫,为何要攻打南城门?”
段怀恪吃惊地瞪:“你说是什话?”
霍临风拍炕:“你也上来罢,咱们起。”
段家虽算不上书香门第,却也是知书识礼,段怀恪更是有君子风范,此刻,他涨红面颊,难以置信地望着霍临风,骂道:“你疯不成,定北侯高义,怎会有你这般寡廉鲜耻儿子?”
霍临风微怔:“叫你上炕暖暖……不妥吗?”
段怀恪瞠目结舌,暖暖?那二人恨不得做交颈鸳鸯,叫他过去暖什暖,如此思量,却情不自禁地站起身,踱至榻边后满脸正色,吐出句“自重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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