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似惊似喜:“发誓!”他紧紧攥住容落云手,“定珍爱他,若违背誓言,便横死沙场不得轮回。”
不愧是塞北将军,哪怕横死也不能在别地方。
容端雨本已经允准,也无力讨价还价般让对方保证,倒不如说些实在。
“落云,你出去。”她把容落云支走,房中只剩下霍临风,“霍将军,包袱里有个盒子,你收着。”
霍临风去拿桌上包袱,摸出小木盒,觉得有点眼熟,怎那像容落云弄那盒补药?他忍不住问:“容姑娘,这是?”
这阵子里外事忙,孟霆元疏忽,闻言便答应下来:“要多少?”
陆准说:“五千两。”
“五千两?”孟霆元负起手,“三宫主,你怎不去抢?”
陆准道:“都见到你这个财主,为何还费劲去抢?”他困着呢,仰着下巴打哈欠,临走威胁对方,“你若是不给,就把睿王妃秘密传出去……”
那背影入园走远,孟霆元吃个哑巴亏,生着气喊府里账房去。
着,暂时不好轻举妄动。待天光大亮,霍临风和孟霆元折返回来,没带随从,看来已经无事。
容落云出屋,询问道:“方才发生何事?”
霍临风说:“新帝派人提审阿扎泰,刚刚带走。”
阿扎泰是重要人证,可若是不交人,则为忤逆皇命。孟霆元道:“接下来便要等,看皇兄有何后招,是舍陈贼安民心,还是对付咱们。”
容落云点点头,风雨前最是平静,没什好惧怕。
容端雨说:“你与弟弟行过燕好之事?”
如斯直接,霍临风险些呛着,容端雨睨他眼,说:“在青楼见得多,也知道断袖是何种情况,这盒药是专门讨来。”
以为他体虚不成?霍临风忙道:“不用不用,用不着这个,这……真
檐下,霍临风和容落云相对片刻,掀帘进屋,并着肩朝里面走。霍临风瞧见容落云眼下淡青,说:“去好好歇会儿,叫丫鬟伺候你姐姐。”
容落云没吭声,直沉默到房门外,门半掩,透过缝隙能看见容端雨倚床坐着。他们推门进去,像是犯案小人见到官府老爷,又心虚又局促。
忽然,霍临风说:“容姑娘,把小容许给罢。”
容落云两眼黑,这疯子说什话,也忒不要脸……他从后砸拳,偷偷地,观望容端雨神情。
容端雨淡淡:“你会永远待弟弟好吗?”
“对,”孟霆元说,“夜半才回府,听闻小茴来。”唐茴是容端雨本名,他习惯如此称呼,“管家还告诉,她腿……”
容落云抿着唇,提起仍是怅然,孟霆元安慰道:“你别难过,这就入宫寻两名御医来看看,也许还有法子。”
孟霆元说罢便走,没耽搁片刻,走出蛰园拐弯,撞上等在门边陆准。陆准才睡醒不久,哈欠连天打得眼泛泪花。
“三宫主,有事?”孟霆元问。
陆准开门见山:“王爷,你该给不凡宫送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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