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落云绷紧身子,那微烫薄唇噙着他手背,热乎乎,止住疼。他挣脱不开,又担心旁人此时入帐,眸中泄露出惊惧。
陡地,霍临风含着他伤口,嘬下。
容落云“呜”出声,那轻飘飘调子,那颤悠悠尾音。
帐中两人兽,这下当真难分……谁更骚情。
转头瞧着那小畜生,他捡回来儿子,在贼人床上呼呼大睡,怪不得都说“白眼狼”,果然诚不相欺。
他伸手去抱,狼崽瞬间惊醒,冲着他虎口处龇牙咬。
霍临风吓坏,冲去握住容落云手腕,只见那白皙手背渗出血珠,滴滴答答流满手。
“养不熟狼,就是怕它不留神伤你!”掏出帕子捂住伤口,他抬眼看对方,变得温声轻慢,“疼不疼?”
容落云抿着嘴:“七日不见,它当然与不熟!”
他虽不打算真招,但想趁此机会充实番军营。他道:“从前被不凡宫压着,无人愿意参军,其实西乾岭兵马远远不够。”
容落云问:“那为逃避苦差,全来参军怎办?”
霍临风失笑:“当这儿是避难地方?参军要求严格许多,要筛选。”
两个人立于帐前说话,解释或者商量,过去好会儿工夫。不知不觉,声声若有似无哼叫传入耳朵,从帐里头。
容落云扭脸欲瞧,却被霍临风反身挡住。他问:“谁在里面?”
霍临风道:“怨,都怨。”他好不要脸,明面道歉,话中却暗藏玄机,“本想带它去无名居,又怕你剑砍这个祸害。”
容落云气得轻颤,不知如何骂,竟啐句“狗官”。
霍临风忍着笑,掀开帕子,端详伤处是否止血。慢慢,两道牙印逐渐变红,又渗出艳红血珠。
他盯着,不知癔症什。
然后捧起容落云手,低下头,以嘴唇将伤口封住。
霍临风支吾道:“赵员外送来名歌姬,骚情得很。”
容落云哪信:“有你骚?”
来时引他入帐,胆敢藏着娇娥?
他勾住霍临风封腰粗,bao拽,控制不住般,萦着杀气闯入帐内。不见歌姬倩影,循声望,却见狼崽翻着肚皮酣睡,哼哼地叫呢!
容落云猛地回眸,撞上霍临风得逞坏样子,气极,恼极,好似被狠狠地臊白通。当真没有天理,做官,居然偷做匪,害他顿好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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