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支吾:“们,们——”
霍临风低声接腔:“们鸳鸯戏水,觉得心醉神迷,你觉得如何?”说着探手下去,攥着布巾擦拭容落云腿间。
“别!”容落云染着哭腔,单是碰下就受不住。
霍临风耐心道:“轻些,擦干净给你穿衣裳。”
容落云埋怨:“此刻轻些有何用,都、都……”都骨软筋酥,弱得该退出江湖。他又爱恨交织,爱减至七分,恨增至三分。
此刻温柔顿时虚伪,明明把人家弄成这样。
外头晚霞红火,垂眸瞧,霍临风目光比晚霞更加灼人。容落云胸膛随呼吸起伏着,胸前两处红肿不堪,粉磨成红,平吮成凸。
水迹点点擦干,至腰腹,情况仍无好转。狼抓伤口刚好,又新添人手印,怎总遇见禽兽?
霍临风心猿意马,时失轻重。
“唔”声,几乎弱不可闻。
容落云小死过去,但仍缠着霍临风脖颈。
“小容?”霍临风低唤,未得到任何回应。对方被折腾成这般,他心中除却旖旎、内疚、怜惜,更有丝难言自满。
多种情绪相融,衬托着餍足状态,他心甘情愿认回禽兽。
霍临风抱紧容落云,游出洞口,慢慢地朝湖岸靠近。他们入水时是晌午,眼下已近黄昏,灵碧汤变得半绿半红。
游到岸边,他浑身赤裸地离开湖面,容落云在他怀中亦然。
霍临风却讨打:“人家都求着重些,你却想叫轻些?”
还敢说轻薄话,容落云羞恼得攥拳。他慢半拍揪住重点:“人家是谁?你这断袖连收房丫头都没有,谁会求你?塞北来处子吹什牛。”
霍临风抬眸,见容落云薄唇微动,睫毛也跟着颤颤。他倾身靠近,抚摸对方额头,问:“醒吗?”
容落云缓缓睁开眼睛,散着瞳,好会儿才聚焦。他觉得酸痛,浑身上下哪里都又酸又痛,张口欲说发觉嗓子沙哑,于是换成句:“想喝水。”
这光景,他要喝仙宫里琼浆玉液,霍临风也会想法子上天。他被扶起来,软绵绵地嵌在对方怀中,用唯丝力气捧住水囊。
饮过几口,容落云扭脸蹭霍临风颈窝,擦嘴呢。边擦边默默地想,他和霍临风做那档子事儿,他终于晓得如何做那档子事儿……
霍临风问:“在琢磨什?”
登入马车内,霍临风把容落云放在褥上,晃眼对着这具身体完全愣住。缠绵悱恻是在水中,除却面上神情,几乎瞧不见旁。而此刻容落云躺着,从发丝到脚趾,每处都看得真切。
霍临风凝视着,不禁俯身将其笼罩。
他摸出布巾,犹如碰宝贝般触碰对方。
那张脸红得厉害,粉面桃腮,两团子余晕久久不消。双眉目蹙着,水迹遮掩住泪痕。最可怜当属嘴唇,咬过,厮磨过,艳得仿佛涂胭脂。
布巾轻轻地蘸去水滴,打杀惯霍将军已经温柔至极限。他向下擦身,肩颈处红印与齿痕重叠交错,直蔓延到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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