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笑:“以后再上山练功,陪你。”
沉默片刻,容落云问:“若你又不想见呢?”他揪住对方衣襟,神情切切,“其实自己也能下山,但想看看你会不会管。这些天琢磨许多……”
霍临风安静地听,温柔地问:“琢磨什?”
容落云道:“从前几乎都是你主动,这些天你不见,尝尝冷遇滋味儿。很想你,未细究杜仲还是霍临风,想是你这个人。”
困于山洞,似乎却钻出牛角尖,他说不清也道不明。
“贾炎息竟是将军所捉?”沈舟惊道,“还有述罪状和账簿,帮在下大忙。”
霍临风不欲抢功:“出点力而已,做主另有其人。”口中说着,面上情不自禁地含笑,“那人暂需休息,沈兄车马劳顿也需歇歇脚,明日咱们好好聊聊。”
沈舟闻言起身,他已命家仆在客栈等候,准备就此告辞。不留宿乃避嫌之举,霍临风明白,于是将人亲自送到门口。
晌午已至,霍临风顶着明晃晃太阳折回主苑,小厅已布好饭菜。
他踱入卧房,隔着纱帐窥见容落云睡姿,走近撩开,轻手轻脚地挨在旁。老实些能死,探手钻入丝被,摸到对方随呼吸起伏小腹。
正说着,名侍卫跑来:“启禀将军,瀚州知府来访。”
前些日子邀对方叙,没想到正赶在今天,霍临风即刻去迎。离开主苑,路大步流星赶到头厅,进门便见沈舟端坐椅中。
他轻咳声:“沈大人久等。”
沈舟闻声抬眸,顿时定:“你是……”
他笑答:“是霍临风,如假包换。”
霍临风侧身笼罩住他,大手抚摸他头发。“落云,以后不会。”霍临风对他说,“有番话酝酿许久,在身份,bao露前就准备好。”
容落云问:“什?”
霍临风郑重道:“是霍临风,生长于塞北,亦生长于战场,初入江南甚为忐忑。遇见你在预料之中,欺
棉纱干燥,伤口没有渗血。
他纠结住,手掌是往上还是往下。
上头都揉红,那便去下头罢。
霍临风正欲动作,闻得声轻哼。容落云睡眼惺忪地瞧他,许是热,鼻尖沁着几颗汗珠。“醒?”他抽出手装作啥都没干,“饿不饿,用饭去?”
容落云忽然说:“冷桑山太可怕,别山就没那般多野兽。”
朝暮楼踉跄步,幸得对方相扶,沈舟忆起后大吃惊。霍临风屏退下人,简明扼要地解释:“当时在查江湖事,不方便透露身份,沈兄莫怪。”
沈舟逐渐回神,拱手行礼:“将军言重。”
霍临风亲自斟茶:“曾得沈太傅相助,得知沈兄迁任瀚州,便想见面叙。”
沈舟愧不敢当:“家父钦佩霍门忠良,将军不必感念。”恰好他迁瀚州任官,也想与对方见,因此收到书信前来拜访。
两人聊许久,武文却十分投契,又仗着天高皇帝远而畅所欲言。许久,聊到瀚州闹灾事,霍临风有放矢地挑明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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