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白,霍临风扭脸堵住那嘴。
竹床未曾晃动,唯独心旌摇曳不停。霍将军说出口话犹如胡吣,面子扔,严肃劲儿也抛,侧身半抱只索求份缱绻。
分开时,容落云微微喘息,抿去唇上涎水。他低声问:“不是说难以情切吗?”
霍临风亦低声:“便是顽石块,也禁不住你手段。”坐他身旁时气消,挽他手臂时心软,靠他肩膀时忍着不动,蹭他耳朵时悸动得发僵。
那吮,他魂都要丢。
霍临风问:“你想听什动静?”
容落云厚着脸皮:“竹床摇晃,衣衫摩挲。”
这哪里是句话,简直是火苗簇簇引火奴,将霍将军嘭下点着。江南潮湿转为干柴烈火,侯府少爷要骂出“浪蹄子”脏话。
霍临风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,然而容落云躲开滚遭,咻地下床。他眸中恃宠生娇,股子得意:“你哥哥说你天真单纯,果然好逗弄。”
霍临风跌面子,说道:“这与单纯无关,只和喜欢有关,若不喜欢宫主,如何也不会中计。”正正衣襟扮严肃,“不过朝被蛇咬,宫主再欲求爱惹怜,便难以情切。”
容落云骇道:“这是做甚?”
杜铮说:“宫主,弟弟涉世未深、天真单纯,赤诚得如张白宣。他不懂儿女私情,更不曾尝过情爱滋味,陷进去便万劫不复,求宫主放过他罢!”
单纯,赤诚,不懂情爱……
这话明明哀切,却听得容落云心花怒放,想要立刻见到对方。他诚恳道:“抱歉,恕难从命。”脚尖点地,纵身跳上二楼。
竹楼中悄悄,他放轻步子靠近卧房,窥见那人在床边凝思。低眉敛目,收收凌厉潇洒,逸出抹端方斯文。他窥够,动心,门齿咬唇猛子扑入卧房。
房中依旧安静,二人似有说不尽酸话,至巳时,容落云总算提及来意。昨夜段沉璧吩咐,今日要他们相陪去转转。
霍临风颔首答应,忍不住暗自揣度,那位段大侠似乎对他颇感“兴
容落云蓦然忐忑:“真?”
见对方不答,他在旁坐下,轻轻挽住霍临风手臂。“你不高兴吗?”难掩后悔,他倚靠住,枕着霍临风肩膀,“那以后不。”
对方仍无反应,他引颈离近些,把热气儿拂在人家颈上。
“杜仲,在向你求爱呢。”声若蚊蝇,容落云臊得牙打舌头。他再近些,嘴唇蹭着霍临风耳朵,声若受淬命掌蚊蝇:“杜仲,你怜惜怜惜罢。”
薄唇微张,他将那耳垂含住。
霍临风正琢磨,余光晃见团影子飞来,张手接住抱个瓷实。
再拧身滚,压制于床中看个分明。他问:“宫主怎来?”
容落云不答反问:“你都告诉你大哥?”
霍临风低笑:“实在欢喜,可隐瞒不住。”
这句话叫容落云也实在欢喜,抬手环住对方脖颈,说:“楼中好安生,静得心慌。”他蓄着腔坏水儿,跟眼前这位学,“有点动静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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