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霍将军终于有属于自己小手绢,而容落云回西乾岭第件事:姐,再给绣条罢!
霍临风问:“宫主这帕子如何得来?”
容落云答:“姐姐绣,送生辰礼。”
霍临风愣:“……”愣完似觉不够,张张嘴又是怔。他完全没想到此种可能,容端雨绣,没错,无名居植着白果树,可见容落云喜欢。生辰礼,怪不得容落云珍贵那帕子,原来是生辰礼。
他难得露出副傻样子,恍然,高兴,说不清道不明情绪。
更始料未及是,容落云掏出帕子:“此物与你有缘,本想赠你谢救命之恩。”
有人上山,霍临风归来。
渐近,进入禅院,至门外,停留片刻又离开禅院,始终没再返回。
容落云掀开被子,轻手轻脚下床,捧着那碗红烛走出门去。众弟子倚墙酣眠,他环顾圈又走出禅院,昏黑不明中看见霍临风坐在石阶上。
“杜仲。”他叫。
霍临风回头却未起身:“宫主,办妥。”他以为容落云等他汇报,说罢催促,“很晚,回去睡罢。”
霍临风闻言夺下,紧攥着,甚至将容落云把搂住。容落云手松,盛蜡烛小碗沿着石阶滚落下去,清脆得像串风铃。
“宫主,你刚刚猜对。”
“什?”
这风铃音中,霍临风低声:“喜欢得紧。”
……亦欢喜得紧,后半句他忍住没说。
容落云却朝他走来,迈下阶坐他身旁。
四方俱黑,就这支蜡烛有光,不过看彼此面容足够。忽有风来,霍临风侧身抬手,手护着火苗,手揽着对方后背。两肩挨住,低眸抬眼难免对上。
这几日相处,容落云已经习惯这般呵护,不躲不动,任由对方为他挡风。他忽然问:“今日在湖边,为何因帕子对冷眼?”
霍临风不想说这个:“是属下放肆。”
容落云猜测:“你以为是哪个美人,所以失望?”对方摇头,他又猜,“你喜欢得紧,不想还给?”对方仍摇头,他恼,托住霍临风下巴掰过来,“你是哑巴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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