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说没错,他直都是个失败品。无论再怎努力,迟早会被打回原形。他什都不配拥有得到,无论是梦想,自由,还是人生,更何况所爱人呢。
“都出去。”他低声命令道。
纸门被缓缓拉上,发出细碎却刺耳木料摩擦声。
宋宇辰扔掉墨镜,小心地上前去察看陈章右手,去拿酒精棉擦拭上面未干血迹,却被陈章只手坚定地推开。他内心惊痛难忍,抬头去看陈章,却见他也正望着自己,眼神冷酷,嘴角却微微勾起,表情似笑非笑,他听见陈章对他说:
“费这多事儿,你他妈不就是想让操吗?”
涌上股愤恨,他突然跳起来,将拳头狠狠地砸在那块透明玻璃上。
只听“铛”声,窗玻璃纹丝未动,完好无损地树立在他眼前,上面有几道明显血痕。他抬起自己右手看看,痛楚才像流动冰河样缓缓袭来。手背被砸破,血珠串串落在地上,小指耷拉下来,动便是撕心痛,应该是骨折。
陈章不知道距离自己右手受伤到宋宇辰赶过来用多长时间,因为这里并没有任何可以计量时间东西。
他举起自己仍在不停地流血右手看眼,嘴角勾起个嘲讽弧度。他至今都不曾原谅时光瑞曾在自己生活过地方安装摄像头,并监视偷窥自己举动。
陈章冷眼看着宋宇辰满头大汗地赶来,却拒绝他所带来医师救治,他站起身,眼神冰冷地看着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宋宇辰,说:
宋宇辰睁大眼睛,顷刻间被陈章强硬地推倒在榻榻米上,他眼前晕,感觉到后脑勺被磕下,接着便看到陈章压下来,双手用力撕自己衣服。
“不!你手!”
宋宇辰瞳孔微缩,眼里心里全是陈章满手鲜血,他无力垂下小指。你在流血!你在受伤啊!他用力挣扎喊道。
西装外套很快便被撕扯掉,雪白衬衫上满是鲜红模糊血印,扣子崩地。陈章用满是血水右手掐着他脖子,将他裤子连同里面内裤起扒下来。
宋宇辰被死死地按在榻榻米上,他怕加重陈章伤不敢用力挣扎,他满脸泪痕,表情惊惶,满眼恐惧,嘴里不断地乞求陈章停手。
“让你人都出去。”
宋宇辰不敢与他对视,他心口剧痛,嘴唇发颤道:
“你,你手……”
“出去!”陈章直接打断他。
宋宇辰飞快地望他眼,垂头看着他不断往下滴血手,心脏几欲碎裂。他仿佛又回到那个下午,再次跪在陈章脚下,那种深入骨髓绝望如d,y发作般铺天盖地地冲他袭来,令他生不如死。他感觉到自己脸颊湿,才惊觉自己伪装早已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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