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来四处打量
下，发现这里居然是在洗手间，心中微微有些不满。
陈章舒服地喟叹声，他按着时光瑞
肩膀——他正蹲下身小心地帮他放回去——身体摇晃下，还没有被整理好下腹处便直直地撞上时光瑞脸。
时光瑞先是愣秒，瞬间反应过来，脸被烧通红。他急忙挣扎着离开那里，慌慌张张地站起来。
就在那瞬间，他身体起反应。
两人靠很近，陈章难免被他动作碰到，他觉得不舒服，胯下勒有点紧，摩擦动作也使得他开始发硬。
陈章皱眉，这种熟悉感觉使他清醒些，他用力睁开眼，望着眼前这个手足无措人。
见有人在他耳边说话，他勉强睁开眼，看见黑西装下片整齐白衬衫领子，便以为是这里服务生，他将他衣摆紧紧抓在手里，整个人靠在他身上，声音含糊地说：
“
要去，要去洗手间……”
时光瑞忙将他扶起来，把他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，搀着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。
他比陈章矮几公分，身材又极瘦，陈章失力气，整个人压在他身上，时光瑞最后几乎是硬撑着将他背在背上，才把他带到洗手间去。
“要尿……”进门，陈章便甩开时光瑞，摇摇晃晃地走过去，站立在那儿摸索着解皮带。
时光瑞被陈章这样定定地看着，心里既忐忑又忍不住偷欢喜，他几乎连呼吸都不敢用点力，努力控制着心脏好不让它乱跳，生怕打破这平静光景。
陈章睁大眼睛努力辨认几秒，用手摸上他脸颊，抚着他光滑皮肤，捏着他下巴将他头抬起来望着自己。
“是你。”陈章说。
时光瑞血液都要凝固，他眼睛眨都不敢眨地看着陈章，感觉到他手掌又大又温暖，亲密地贴着自己脸颊，两人体温渐渐融为体。这简直像是在梦里。
陈章认出这是时光瑞，却以为自己又是在做梦。
时光瑞顾不得喘气，急忙跟上前去扶住他，怕他站不住跌倒。
酒精在大脑里发酵，陈章眼前模糊，动作也迟钝起来，摸索半天都没有解开皮带扣。他摇摇头，身体也跟着晃下，时光瑞赶紧稳住身体把他扶好。
陈章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人存在，他皱皱眉，伸手将时光瑞推开，接着他低下头，继续研究裤子上皮带，然而他摆弄半天，却怎
也解不开。
“你，过来——”陈章终于放弃研究皮带扣，他抬起头，眯着眼睛看时光瑞，要他过来帮他解。
时光瑞小心翼翼地扶着他，帮他解开，帮他拉开拉链——抬头看他眼——又帮他掏出来扶好对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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