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章想。不过总是要做,做完拍两散,反正他们之间也互不相识。说不定,这些梦根本就是他自己臆想,根本与其他人无关呢?
这样想着,陈章心里放松许多,然后他又看这男人脸眼,随即又迅速移开,控制着他将他两条赤裸裸长腿分开并曲起,又将他往上推推,使他臀部抬高些,最后拨开他性器,便露出那处隐秘地方来。
他伸手过去用拇指摸摸他身后露出那个地方——果然比上次还要干涩紧窒,陈章回忆起那复杂痛感,忍不住再次向四周望去。
然而再怎样看也没用,房间里除这张床便唯余四壁,是再找不出其他东西来。
有梦做借口。陈章安慰自己,就当充气娃娃性别买错好,反正都是做,先从梦里出来再说。
他深呼吸几下,坐在床上拉开被子,开始轻轻解男人胸前衣扣,然后沿着腹部线条,把他裤子和内裤也褪下来,又扶着他腰身去脱下他上衣。
之前韩冬野养伤那段时期,处处都不方便,于是他便经常抱着韩冬野各处行动,也因此炼就些力气,双臂和上身肌肉线条也明显许多。而在此时,他抱起翻动他身体时,也并不会觉得很重。
不得不说,这男人有副令人羡慕身材,浑身肌肉紧实流畅,完整匀称,无论是两块胸大肌,八块腹肌,还是四肢健壮紧实肌肉线条,没有处是有丝毫瑕疵。想必是长时间坚持不懈锻炼和运动,才造就这样副完美身躯。而这副身躯,也必然是隐藏着骇人力量,然而此时,他却只能身体软软躺在床上任人摆弄,毫无反抗之力。
最终,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。
他身上有很多或深或浅疤痕,各种各样都有,有几处像是刀伤,肩胛骨和小腿上则有两处明显像是愈合未久枪伤,还有些像是鞭痕,或是烫伤。有已经愈合到几乎看不出来,有则像是刚造成不久新伤,如勋章般陈列在这男人赤裸身躯上,不觉丑陋,反而更显得他悍气十足。陈章隐约想起他好像是个军人。
陈章将那两件薄薄衣服叠好放在边,又站起身来,背对着他脱掉自己上衣,脱裤子时候他回头看看,那男人丝不挂地被摆在雪白床单上,双目闭阖,神色平静,下身却竟然已经半硬,颇具分量根,明显地挺在胯间,好似在等待他做什似。
陈章皱皱眉,他脱下长裤,转过身仔细地盯着这男人脸看,看会儿又去扒他眼皮,最终确认他并没有醒,也没有要醒来样子。
真是奇怪——
明明还什都没有做……难道这种梦单纯就是为做这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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