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章没去接,他好笑地看眼老二夸张表情,手下动作不停,随口说:
“你喜欢?送你。”
宿舍老二瞪他眼,挥挥手道:
“你当是什幺人?老子视金钱为粪土——拿来!”
王洋哈哈大笑:
陈章手下忙碌着整理东西,随口问句:
“什幺鬼?”
韩冬野还躺在医院里不方便,等会儿他还得跑到他们宿舍去帮他把东西也都整理出来,起打包到刚找到房子里去。
老二恨铁不成钢,小心翼翼地捧着领带如同捧着个昂贵花瓶。
“你个矮矬穷,Diorer你都不知道!号称挂在脖子上劳斯莱斯啊!这条领带要是正品,特幺绝对巨贵,至少这个数!”他伸出两根手指。
,右臂和小腿也在逐渐复原,医生说再等几个月便能拆掉石膏,与正常人无异。
但是他脑中压迫视觉神经淤血却迟迟没有消散,韩冬野眼睛现在只能隐隐看到点微弱光亮,而医生最后判定依然是只能等淤血自行散去,不能动手术清除。
陈章只好将护工工作继续进行下去,韩冬野却直不能习惯,连平日里陈章替他擦手擦脸都显得忐忑不安,更不用说做其他事情。
又住几天院,医生说韩冬野大部分情况恢复良好,除些药物需要继续每日按时服用,其他基本无须再进行后续治疗,可以进行出院休养。与此同时,陈章他们也终于迎来大学毕业。
L&M公司前几天突然给他发邮件,要求陈章按时去公司报道工作。陈章有些疑惑,打电话去问,却得到模棱两可回答,说确实将他从实习名单中除掉,不过却是因为他笔试和面试表现情况优秀,特别给他不用参加实习,直接工作特例,让他拿到毕业证书之后就可以直接过去工作,薪水以及五险金等福利按照正式员工供与。
“那你要粪土做什幺?”
老二边去捡落到地上领带,边表情正经地说:
“是谁?是名立志为人民服务——掏粪工哇!”
“二十万?”王洋好奇地问道。
老二嫌弃地瞥他眼,夸张地摇头叹息。
“两百万啊两百万!还特幺是欧元!妈蛋劳资要奋斗多少年!”
说罢他轻飘飘地将领带往陈章那儿扔——
“所以说你这根绝对是假,倒是仿得还蛮好,连标志和编号都有,估计也得好几千。”
陈章心中冷笑声,回复对方自己已经找到其他工作,便直接挂断电话。
回宿舍收拾东西时候,无意间翻出条深蓝色领带,宿舍老二眼尖,把抢过去,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看。
“个去!个去!陈章你壕啊!”
老大王洋听他大呼小叫,也忍不住凑过去。
“靠陈章!你哪来这条领带!Diorer啊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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