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够,突然松开彼此牵着手,然后往前跑几步停下,回身说:“那边是服装城,你去那儿批发东西卖。”
聂维山站在原地没有吭声,静静地听对方说。
尹千阳边书包带子滑到手肘处,他也不去管,继续道:“你找地方卖,沙面和大教堂周围都不如北京路人多,所以后来就只去北京路。”
“奔波天还不够,晚上还
他俩拉着手在建筑群之间悠闲地散步,高高树,树上交错根,带着斑斑锈迹长椅,还有隐在树后浅绿色小楼。聂维山按下快门才发现那是家咖啡馆,于是他们进去喝杯咖啡才走。
比起沙面安静,北京路就热闹繁华太多,尹千阳感觉到聂维山把他手攥得紧些,好像他会跑丢似。“其实这和在咱们那儿逛街没什区别。”他看着街上对对情侣、密友,觉得他和聂维山融在里面分外和谐,也没人注意他们。
聂维山问:“去不去圣心大教堂,你不跟上帝道个歉?”
“观音护体怕什,再说他都没助考上清华。”尹千阳咧着嘴乐,小声说,“借上帝名义耍流氓,你才需要道歉。”
圣心大教堂周围还是那嘈杂,他们进去后收起手机和相机,然后找空位坐下,桌上放着册子,他们看几页重新放好。前面有讲经牧师,两个人听不太清楚,于是左右手相握自己祷告。
纯看场子,有闹事就揍顿扔出去,遇上有门路就给人家揍顿出气,没别。”
尹千阳眉眼在水汽和灯光下变得柔和,声音也温柔起来:“怎可能憋年才来找事儿啊,那几句是跟你闹着玩呢。”
聂维山抱紧对方:“那句也是闹着玩。”
“哪句啊?”尹千阳愣。
“不折腾你那句。”聂维山已经不规矩起来,“他妈可忍不住。”
尹千阳悄声说:“好像人家不兴求保佑,都是忏悔罪过。”
聂维山听听旁人:“那咱们也忏悔。”
从教堂出来沿着街走,路上商场景点全逛个遍。半下午都累,于是决定去最后站,也就是聂维山当时住那条街。
那条街还是老样子,年多过去也没什变化。两个人慢慢地走,聂维山点点介绍:“看见那栋楼没有,和爸就住在那儿,房东人很好,特别照顾们。”
尹千阳望着那栋楼没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。
尹千阳不愧是联赛拿过金牌长跑冠军,第二天早早就醒来准备出行,还列个本日要吃食物单,完全看不出有什不适。
外面下着毛毛雨,感觉比昨天凉快许多,他们第站去沙面,聂维山指着小广场上雕塑说:“像不像咱们小学时候拉着手出游?”
尹千阳羡慕道:“小时候多好啊,想拉手就拉手,现在就不行。”
“怎不行?”聂维山伸出手,“不怕别人看就行,反正不怕,你怕?”
尹千阳把手放在聂维山掌心:“怕什怕,广州人民又不认识咱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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