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向东附和道:“干脆把树刨拴身上,去哪都带着。”
尹千阳两眼放光:“这主意好!正好家里有铁锹!咱们把枣树移到双耳记后院怎样!”俩人说干就干,饭都不吃就挖起树,尹向东后悔自己话多,阻拦道:“尹千阳你是不是缺魂儿,怎破坏自己家生态环境这带劲
聂维山用尽全力跃起扑向尹千阳,在最后刻抱着对方砸在地上。
尹向东头脑中片空白,刚才幕太过惊险,除却恐惧,更大是震撼。白美仙双膝发软,直接跪倒在地上。
“小山……”尹千阳摔得巨疼无比,下意识紧搂着对方,“好疼啊,你疼不疼?”
聂维山抱着尹千阳坐起来,他手始终护着对方后脑勺,此时手背上已经是血淋淋片。他觉得无比庆幸,骂道:“傻逼,吹吹就不疼。”
两方人围着他们俩,方是队友,方是家人,聂维山死死地抱着尹千阳,像是把人锁进自己怀里。白美仙跪在旁边摸他头,哭得说不出话来。
个,扭头寻找只见尹千阳已经蹿过自行车道旁绿化带,整个人正在机动车道上晃悠。
“操!千阳!你个傻逼站那儿别动!”
聂维山下车时就仿佛听见喊声,关上车门正好看见尹向东车在后面停下,“尹叔,仙姨。”他没等对方下车就打招呼,随后被汽车喇叭声吸引注意力。
转身看,尹千阳在马路对面连跑带蹦,站不稳还差点儿摔倒。
聂维山吓个半死,抬腿就往对面冲去,大声喊着:“阳儿!站在原地别动!等着过去!”
尹向东退后步哽咽着说:“拆不开,谁也拆不开。”
枣树上花越开越多,黄绿结满枝头,尹千阳已经解禁,但没事儿仍喜欢在树下坐着,嘟囔道:“你动伤口就裂开,要不打石膏吧?”
聂维山伸着手换药:“你当是你啊,屁大事儿还打上石膏。”说完抬眼看看花,“没开花时候盼着开花,开花就想着结果,也不知道什时候能吃上枣。”
尹千阳说:“这棵不是幼苗,估计不会太久吧。”
“你们俩可真行。”白美仙端着螃蟹去水池边洗,“俩大小伙子整天跟文艺青年似,在树底下坐就开始研究开花结果,还你们家们家,烦死。”
尹向东和白美仙从车上跑下来,在后面全都吓破胆,他俩边喊着尹千阳,边喊着聂维山,瞬间出满身冷汗。
“小山?”尹千阳半阖着眼,往左两步往后三步,然后攒足劲儿向前冲去。
“你他妈别动!”聂维山吼得脖子上青筋,bao起,眼眶子都瞪得红。这时辆吉普车疾驰飞来,而尹千阳还在盯着他往这边跑。
白美仙和尹千结同时尖叫声,尹向东心脏有瞬间停止跳动,他想起聂烽对他讲过,在广州时聂维山就这样惊险过次。可他此时距尹千阳那远,根本无法像聂烽当时样护住自己孩子。
“嘭”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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